奶给你,看着你全部喝完,然后让你好好睡上一觉,谁也不许打扰你。”
话音落下,陈鹤征没有立即应声,听筒里只剩细微的呼吸,显得夜色愈发安静。
温鲤忽然觉得自己真幼稚,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正要换个话题,陈鹤征却在这时开口,低声问她:“鲤鲤,现在你想不想见到我?”
想不想见到陈鹤征
这个问题。
何止是现在想啊,早在结束练习,跟陶思说“我们是彼此的初恋”时,就想见他了。
温鲤咬着唇,矜持和直白,摆在她面前,她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果断选了后者,点头说:“当然想见你啊,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
她想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餐。
来日方长,慢一点见面也是好的,可以存下好多好多期待。
陈鹤征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干脆利落地说:“那就见面吧,现在。”
温鲤“啊”了一声,有些反应过不来,重复着:“见面?”
“是的,”陈鹤征笃定,“我到你住的地方了,就在外面。”
温鲤立即推开身旁的窗户,夜风吹在脸上,她才想起来,厨房的窗子看不到小区外面的路。
于此同时,耳边再度传来陈鹤征的声音,沉沉的,又温和,对她说:“想见我的话,当然要让你见到啊。”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太喜欢看见你失望。”
他又说了这样一句。
心口处,那个种着玫瑰的地方,像是被人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红丝绒似的花瓣飞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