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道歉,对不起啊。”
伍洇洇被家里人从小宠到大,是个公主脾气,有点骄纵,她看着温鲤,说:“那时候,你和陈鹤征还不是男女朋友吧,不然,他怎么会撂下你不管,选择把我带走呢?”
这话有些带刺儿。
温鲤抿了下唇,如实相告:“我们分手过一段时间,当时,还没有复合。”
“哦,”伍洇洇点点头,“原来陈鹤征爱好吃回头草,是我把他看得太高了。”
如果伍洇洇只是刺她两句,温鲤不介意忍下来,她不喜欢吵架,也不太会吵架。但是,直接攻击到陈鹤征身上,就犯了她的忌。
温鲤忍不住回一句:“塔西路那家面包工坊,可颂的确不错,但是,阿征并不喜欢口味偏甜的东西。”
伍洇洇眼皮一跳,手指捏住裙摆,无意识地摩挲着。
“是我很喜欢。”温鲤说下去,“认识我之后,阿征才多了一个用可颂当早餐的习惯。”
话音落下,伍洇洇的脸色更差了,非常想把那几块杏仁可颂砸在陈鹤征家里的沙发上。
或者,直接砸在陈鹤征的脑袋上。
气氛僵在那里,伍洇洇没了说话的兴致,低头按亮手机回复消息。也不知是气得太狠,还是心不在焉,她连续三次误触截屏功能,提示音清清脆,响得停不下来。
听上去,简直像在嘲笑她。
心态濒临崩塌,伍洇洇咬着唇。
她很不痛快,怨气累积,却找不到可宣泄的途径,心口不停地翻腾着。
该怪谁呢?
她明知道陈鹤征心里有人,明知道他放不下,还头脑发热地往他身上撞,被驳了面子,自然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