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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越也浑身颤颤,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大,每每擦过他的肉棒,那种滚烫的肉贴肉,迅猛摩擦的感觉,都犹如有电流窜过,又爽又麻。
时不时那滚烫的肉棒还大力拍打着他的肉棒,拍的有些疼,却也让他飞上云端。
而男人粗糙的大手用力抓揉,紧拽乳头,薛清越能够看到自己本来平坦的胸膛被抓揉而起,肉被抓得堆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气球尖端,堆起了如乳肉的模样。
这感觉,让薛清越胸腔心脏剧烈狂跳,潋滟的桃花眼更是红润了。
唔啊
薛清越高亢低呼,身子绷紧,肉棒受不住的喷射而出,又被徐鹤青那如保温杯大的肉棒撞击得鼓起,夜色下,他蜜色的双臂环住他的双臂,粗糙手指抓揉乳子,有汗珠弥弥而下,徐鹤青粗喘的呼吸仿佛夹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扑面的环住了薛清越,让他意识模糊,身子被撞得摇晃,摇晃间仿佛乘着巨帆在海浪上摇曳着,摇曳着被顶到了高处,薛清越再次卷缩起了身子,高叫着又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微张的嘴因为急促的呼吸都合不拢了,迷离的桃花眼眯起迷人的弧度,桃花眼卷起的红晕仿佛勾人的罂粟,他无力的躺在了石头上,若不是徐鹤青靠在他的身上,双手还无意识的抓揉着他的胸稳着他的身子,薛清越就会从石头上滑落而下了。
一时间,风呼呼的声音,水流淅沥淅沥的声音外,只剩下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喘息声,一个粗喘如野兽,一个轻喘急促如水流,就如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极尽幻想而情色。
连续高潮的余韵实在是太爽,薛清越脑子空空。
而徐鹤青倒是比较快清醒,清醒后,少年幽黑的双眸落在身下白皙的身子上,如烫着般起身。下一秒又快速将顺着石头滑下的身子揽住,他别过了头,嗓音沙哑:“薛知青?我……”
张口立即顿住,徐鹤青脑子僵了一下。
徐鹤青少年老成,小小年纪家里就因为是富户而出事,家里只留下了他和妹妹,也是因为家里曾经有接济过军人,而被退伍的宋队长护住,也担保了他们兄弟,让他们能够更好的生活。
但家里的事情到底对徐鹤青影响很大,他并没有麻烦宋队长让他收养,而是带着妹妹在回到自家的青砖房里住下,青砖房在村子靠西脚的山下,远离村子,倒是和牛棚和猪棚很近,村里的猪和牛都养在不远处。
因为牛棚的人,村子里的人很少靠近。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青砖房里传出闹鬼的事情。大家往往捡树枝和采摘野菜都是在东边。
而他从7岁父母出事到现在,徐鹤青就担负起了照顾妹妹和两人的生活,已经很少有过这样脑子空的时候了。
而现在,他难得的眉头紧拧,不知道怎么办?
他负责吗?
但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要怎么负责。
徐鹤青垂眸,知青的身子白嫩,胸前有明显的抓痕,是被他的手抓出来的。眼似烫着般移开,徐鹤青的嗓音沙哑:“薛知青,你想要什么。”
薛清越也回过神了,他闻言瞥了他一眼,推开人,嘴里倔强的说着:“不要什么,我们不过是等价交换,还有,你给我忘了今天的事儿,我这是因为被下药了才没有神智的胡来,我可不是这样子的。”
他推着人,漂亮的桃花眼水光弥漫,像是难堪,像是懊恼:“知道吗!”
说着,人就要大步往前走,可腿似乎酸软,只迈开就差点软倒下去。
徐鹤青眼疾手快的将人捞住,看着他那红肿的臀肉,耳朵烫得慌,不过知青的话让他心里有些闷,却也找不出什么错处,他轻哼了一声:“那倒是,都是男人,谁也没有吃亏。”
他闷闷说道,抱着人往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