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薛清越红潮遍布脸颊,喉咙间发出低沉诱惑的呻吟声,眼角泛着泪光,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揉碎一般。
他湿润的眼角皆是被操干出的餍足快意,胸膛起起伏伏。
“清越哥真美!”
果然,高潮中的清越哥是如此的诱人,就像是迷惑人心的妖精,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徐鹤青最爱看他高潮中的模样,每每都不愿意放过。
他看着他,低头吻住了薛清越的眉角,舔去了那颗泪珠:“清越哥今天想被肏晕?吗”
哑着声音,徐鹤青认真问道。
“今天不许……嗯啊干太久……明天……要忙着呢……”
薛清越喘着气,一字一字地冷呵。
听到他这话,徐鹤青便理解了,哥的意思是不能肏干太久,但想被肏晕。
“好!”明了的他抱着人直接站起,走下了床。
跳下床那一刹那,本就被肏得酸软的身子随之震荡。薛清越直接被撞得泪花都出来了。
“啊啊啊……太深了徐鹤青……”
这一下又深又重,两个囊袋啪叽压在肛口,通透的肛口皮肉被撞得发红,那两个囊袋似想要把这被撑满的肛口撞出个洞口挤入。
而龟头更是直直撞到肚皮上,撑起了一个弧度。
撞得太深太深,骚心被撞得发疼。
徐鹤青抱着人在房间里走动,他的大手从腰部下滑至臀部,掰开了那两个挺翘的臀部,胯部狠狠往上一顶就狠狠撞入。
他走动着,并没有去扶着薛清越的腰,上身。
坠落感让薛清越连忙伸手环抱住徐鹤青,双腿夹住了徐鹤青的腰。
但每每被撞爽了,他身子发软又会往下滑,于是,本就在深处的肉棒便会直直往更深处捣鼓,汹涌的舒爽伴随着被龟头捣得发疼的骚心,涌起更狂烈的快活。
薛清越很快就又受不了了,他被肏得呻吟声接连不断,微张着的小嘴边津液飚出,泪花也变成泪珠儿滚滚滑落。
徐鹤青结实有力的手臂强自扒着臀部,那肛口被撞着撞着,竟有半颗囊袋挤开软化的肛口。
而他跟打桩机似的,大鸡巴肏得凶猛有力。
每每都用力插过G点,将敏感的身子再次送入了高潮。更是在肉穴痉挛抽搐间边走边干,毫不停歇。
持续的高潮让薛清越泪花直冒。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骚水撞击,以及滴答,有骚水滴落地板的声音。
“够,够了……”薛清越浑身震颤,持续的高潮让他的脑子发晕……
有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一道关心的询问:“薛知青,鹤青,你们怎么了?”
在高潮中的薛清越直接精神,浑身紧绷了起来。
“造木桶泡澡。”徐鹤青粗喘着声应着,“快好了,你们洗洗也去睡吧!”
他说着,一把封住了薛清越的唇,撬开了他的牙齿,舌尖勾住了薛清越的舌头,肆意的交换着彼此的口液,呼吸。
黏糊的吻缠绵,徐鹤青身下的粗大肉棒在薛清越体内毫不停歇,一下一下往上顶弄。
嗯嗯啊啊啊。
呻吟声被堵住。
薛清越迷离着双眸,紧紧抓着徐鹤青的后背。
有人在外面,有可能他们做爱会被发现的这个认知让他精神高度集中,以至于感官也更是明显,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火热的欲望直戳戳的顶着后穴的软肉,顶着深处骚心,顶得他浑身发软,无力支撑。
高潮仿佛就这么没完没了。
神经被顶到了高处,薛清越能够感觉自己身后一鼓一鼓的骚水直流。
‘啊哈……’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