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口被捏住,徐鹤青吐出紫红色的奶头,粗喘着说:“清越哥,我们一起。”
“清越哥你的骚穴现在咬得好紧,我也快了。”徐鹤青闷哼着,嗓音低哑。
大鸡吧仿佛被一张张饥渴的小嘴用力嘬吸着,想要榨出他滚烫的子孙液。徐鹤青腰胯退后,大鸡巴还没完全抽出,就又‘噗嗤’狠狠撞入,插进了那充血的直肠口。
那咬着肉棒的大鸡巴一圈圈圈紧了大鸡巴,想要逼的大鸡巴射出。
徐鹤青没有忍耐,大屌狠狠做着最后的冲刺,肉柱摩擦层层蠕动的媚肉,不断带出粘腻的骚汁。
薛清越身子抖动的厉害,大鸡巴疯狂抽动,龟头一次次的拉扯充血的软肉,薛清越爽得尖叫不止,而被捏住的铃口有些发疼,将他思绪扯动,想射舍不了。
薛清越被这股欲望的狂潮拉扯的都要奔溃了,止不住的尖叫着。
“不,不要了!”
“松开,徐鹤青,让,让我射!”
清越哥骚穴咬得好紧,整个骚穴痉挛个不停,拼命挤压着他的鸡巴,快意不断的窜起,窜到脑门,徐鹤青最后深深压入,捏着铃口的手松开了,他抓着薛清越的臀部往自己鸡巴塞。
“啊啊啊啊……”
薛清越感觉自己肚皮都要被撞飞了,脑袋轰轰的炸出了朵朵白花。
“清越哥,一起射!”
穴里的大鸡巴颤动,滚烫的精液仿佛水枪在喷水,不断的冲刷着薛清越的腹腔。薛清越眼泪都被双得逼了出来,小肉棒喷出白浊,然后喷出了水。
他整个身子高高弹起,软软的瘫软在干草堆上,急促的呼吸着。
徐鹤清射了个爽,也任由自己埋在了清越哥的身上,脑袋趴在清越哥胸膛,冲着那红肿的奶头舔了又舔:“清越哥,你里面好软好湿哒好紧!”
徐鹤青磨蹭着,堵在菊穴里的大鸡巴才刚射,就又要有肿大起来的趋势。
薛清越直接将他给推开:“滚,你不睡我还想睡呢。”
其实是还可以爽的,最好爽得他爽晕过去。不过薛清越对徐鹤青刚才捏着自己肉棒不让射举动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