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青,薛清越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道:“春宝说得对,咱们不理不明是非的人。”

徐鹤青眼巴巴的,更委屈了。

他跟狗崽子似的一把蹦跶到了薛清越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控诉得说:“清越哥,你可不能卸磨杀驴,不然我……”

呲了呲牙,徐鹤青做嗷呜状:“我咬你哦!”

他说着,那双幽黑的双眸却满是星光,明显的跃跃欲试。

薛清越:……

明明好大一个狼崽子,现在咋在巴哥犬和泰迪之间转悠了,不过别说,那无辜可怜的眼神简直让人心都软了。

而泰迪状的他也让人爽得不行。

想想,薛清越倒是有些想念了,忙碌那养鸡场,距离上次恩爱,他们可已经有一周没来了。

尝过了大鱼大肉,肉到上天,这一想,薛清越就有些痒了。

薛清越抿了抿唇,手一把就插入了徐鹤青的头发,羞恼瞪着他:“春宝在呢!你可别胡来,教坏孩子。”

他声音压得极低,以至于尾音还带了点儿颤抖,听起来十分的诱惑人。

徐鹤青顿时就觉得喉咙一阵干燥。

第19章尝过被极致冲撞的后穴,哪里是手指能够满足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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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薛清越的脸,那脸色红艳得很。

徐鹤青一身燥热往身下窜,徐鹤青隔着薄薄的衬衫咬住了那藏在衬衫底下的花苞,含弄咬磨。

那藏着的花苞被咬得逐渐嫣红,发出徇烂的血色,薛清越忍耐的咬着唇,抑制住乳头上传来的阵阵震颤。

这,该死的刺激。

徐春宝可看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只觉得哥哥这是在欺负薛老师,挥起小拳头就甩向了徐鹤青的背,徐春宝可气可气了:“哥,你坏,爹娘说过的,不能欺负媳妇的,你竟然咬薛老师,薛老师都快哭了!坏蛋。”

薛清越桃花眼因为忍耐泛着水汽,眼红红,水汪汪,看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泪。抓拉着徐鹤青头的的双手用力,也不知道是要把人推开,还是将人按得更贴合在胸膛,但徐鹤青是直接就贴在了薛清越的胸膛上了,如此紧密贴合,徐鹤青能够听到清越哥胸膛中不断跳动的心跳声,砰砰,砰砰砰,仿佛心动般绽放,让徐鹤青由心的激动,逐渐的,如婴儿吮吸般吸咬住挺立硬实起来的硕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