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青将人甩在了地上,一脚踩在了她的嘴巴上。徐鹤青双眸如猝毒的蛇,凶狠的盯着徐芝芝,他弯下身,一字一字说道:“既然知道,那就给我闭嘴,别用这恶心吧啦的眼神看我。”

徐鹤青十分嫌弃,声音再次压低:“你要是再敢找清越麻烦,我迟早断了你的腿。”

男人阴恻恻的声音低低响起,那眼神凶狠看着她,仿佛看着什么死物似的。徐芝芝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身上疼,嘴巴疼,整个人似乎都被男人恐怖的气压给罩住,让徐芝芝惊颤。

徐鹤青他那眼神,如野兽般,只藏着凶悍的杀意。

他对她没有丁点感情。

恐惧化成了无边的不甘,徐芝芝颤抖着伸手指着薛清越,愤怒不甘吼道:【他是男人,徐鹤青,你就情愿被一个男人勾引吗!】

然而她的嘴巴被踩住,只吼出了呜咽的声音,张开的嘴巴更是随着张开,将徐鹤青鞋子下的泥土,沙子,以及一些其他的杂物给摩挲进了嘴里。

凉凉的轻笑声响起。

这嗓音太过独特,如清凌凌的泉水,悦耳动听。

徐鹤青扭过头,便看到清越哥愉悦的低笑起来,周遭吵杂的一切似乎化成了虚影,徐鹤青眼底只有清越哥眉眼弯弯,含唇低笑的样子。

像是雪地里清凌的雪梅绽放,明艳动人。

砰。

徐鹤青心又开始跳动了起来,原来哥笑起来这么好看。

呸,不要脸的狐狸精。徐芝芝看着薛清越那张精致的脸,男人清冷着脸的时候看着如矜贵的天鹅,浑身的优雅淡然气息跟这乡下浑然不搭,仿佛误入的高贵少爷,上辈子她恨不得靠近他,和他在一起。

可是她却没有想过,薛清越噙着那样雌雄莫辨的脸,能够勾搭上女人,也能够勾搭上男人,薛清越他分明就是男女通吃的烂货,现在在他面前就在勾引徐鹤青,笑得跟个狐狸精似的。

啊啊啊,好像撕烂那张脸。

徐芝芝内心疯狂咆哮,现在她就恨,恨她那空间里只有农田,灵泉和一个茅草屋,没有什么可以害人的东西。

“徐鹤青,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放开我妹妹。”徐芝芝哥哥反应过来,看到徐芝芝被踩徐鹤青这个黑五类踩着脸,嘴里就吼了起来,“你这个黑五类的垃圾,你竟然敢迫害贫下中……”

摇头叹息,薛清越叹息了一声,意有所指:“惨的还是孩子,娘背着个搞破鞋的名号,阴阳头剃了,带去城里再批判下,送去了农场,压根没法再好好的把自己孩子养大,明明也是为了孩子忍气吞声被逼迫,强迫的,可却顾忌对方家庭背景不敢吱声,只能够含着泪吞下黑锅,但她却忘记,自己不在孩子跟前,孩子的娘还背了那样的名声,孩子哪里能够过得好,不受欺负的,受着别人的威胁,妄想别人遵守,还不如自己去照顾,现在可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候。”

薛清越淡淡的,仿佛在称述着什么事实。

但听到的人,徐芝芝的哥哥浑身紧绷,满脸骇然,抖着唇:“你,你胡说什么!”

他怕得就恨不得去阻止薛清越继续说,徐芝芝则是瞪圆了眼,不可置信。明明哥哥和宋寡妇的破事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人知道,薛清越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也是重生的?

被压在地上的宋寡妇浑身颤抖,薛清越的话让她脑袋灵光一现。是呀,她凭什么觉得他会照顾她孩子,而且现在这样,还是他妹妹徐芝芝设计的。

宋寡妇咬着唇,眼眸闪烁。

徐开富这个村长在村里再牛逼,到到公社后啥都不是。她要找机会安全到公社,然后举报,她是被逼的,是为了孩子不被迫害,国家会给她做主。

“放你的狗屁。”徐芝芝哥哥气爆了指着薛清越。

声音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