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很想要上去,捻红他的眼。

撕开他那裹的严实的衬衫,让他脸上那清冷的神情彻底破碎。

林意远捏着手中工具,手背青筋绷起,他觉得,薛清越身上多了股若有若无的诱惑。之前是含苞待放的花苞,而现在他是彻底盛开的花,隔着这么远,他仿佛都能够看到这藏在这花儿表面下熟透的花身,矜贵中透着粉红的诱惑,不知是否被人捻红了肌肤。

薛清越的肌肤有多娇嫩,林意远是知道的,平时不小心碰到都能够在上面留下痕迹。若是真做了那事儿,他身上就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你看他现在总是看不起人,但等他陷入众人厌恶的眼神中,等他被人不齿,等他被人见到就吐口水,他孤立无援之下,那高昂着的头颅轻易就可以低下,到时候你这个自始至终都守候在他身边的人,岂不是就让他依赖,让他想要紧紧握住,犹如抓住救命的浮木。’

徐芝芝的这话在他脑海里浮现,林意远心中又浮动了起来。

林意远相信,那药的作用下,薛清越不可能不和人做那事儿就好的。那人最是娇气不过,怎么可能忍得过那药,那个药可是连牛都受不了,屠宰厂工作的屠夫都无法忍得住的。

薛清越皮肤娇嫩,有印子的话现在肯定还留有的。

他视线扫视,弯身抓住了自己的水壶。

白色的衬衫薛清越穿起来更是衬的他肌肤似白瓷,可那白色衬衫被水淋下,粘在身上后也更能够将显透出身上的皮肤。

林意远心思一动,大步就往上走。

他往上走的同时,徐鹤青一眼就瞄到了,也大步往上走。徐春宝认真捆着玉米杆子呢,见到哥哥离开,徐春宝也好奇的看过去,然后春宝就看到了漂亮的薛老师来了。

徐春宝双眼一亮,挥着手就喊着:“老师,老师,春宝在这里!”

喊着,人也大踏步迎上去。

哥哥昨儿个说老师病了,让她不要闹老师。老师也的确躺在床上好久了,春宝捏着口袋里和人换的兔子奶糖,捧着要送给老师。

她每次生病,哥哥给她这个奶糖吃,她的病病就会不那么难受。

徐春宝可喜欢这个说话柔柔,会细心的教导她,然后说她聪明的漂亮老师。

有种熟悉又温暖的感觉,好像,好像……徐春宝想不起来,不过她觉得肯定是像妈妈的。

薛清越听到声音立即就扭过头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往这边冲的徐春宝,挥着小手贼兴奋的喊着。

当然。

某个看似不疾不徐,却飞快靠近的身影也不容忽略。

徐鹤青还是穿着他的背心,大太阳下干农活似乎让他出了一身汗,汗珠湿透了他的背心,以至于背心黏在了身上,隐隐透出了那扎实的腱子肉,视线交集间,徐鹤青顿了一下,随即拽起腰腹的背心往上一拉,粗鲁的擦拭脸上汗珠。

那衣角拉起,腰腹处的腹肌完美的展露出来,因为汗水密布,犹如健美选手上台时抹了油,但比起健美选手那犹如打了激素的肌肉,徐鹤青的腹肌恰到好处,线条优美至极,透着浓浓男色蛊惑,让人想要上手摸,甚至俯身轻舔。

薛清越心道,这小子还挺会的。

抿了抿唇,脚直接踹了下大黄,让他画下这画面。

周围忙碌的人无数,可徐鹤青就是最显眼的那个,他面无表明,丹凤眼似带着戾气,视线瞄过去,让人不敢直视。一股凶悍的狼崽子护食样,薛清越心底轻笑,不错,很有守护珍宝的意识。

面上,薛清越紧抿着唇,桃花眼愤愤不平瞪了一眼徐鹤青,然后扭身就走。

脚步匆匆,似恼着!

徐鹤青顿了下,这下脚步也稳不住了。摸了摸脸,徐鹤青懊恼,昨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