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你上药!”徐鹤青只这么回答。
薛清越蹬腿想要离开,不过身子很快被按住,徐鹤青沙哑着声音说:“哥,你里面咬得好紧,肯定能够把鸡吧上的药都咬过去。”
他粗吼着,似是要证明自己要上药的决心,用力一干,抽出后就给鸡吧再次抹上药,再狠狠的肏入。
这样深深的刺入,停歇,刺入倒是让刚才已被肏熟的小穴瘙痒不已,薛清越抱着身下的杯子,恨恨说道:“要肏就快点,别给我说有的没的。”
“哥你想要了。”徐鹤青轻笑,“好,药也够了,我得捣鼓药,让哥你体内都上满药。”
说着,徐鹤青的公狗腰再次冲撞了起来。
而这一上药,徐鹤青直上到了夜色降临,薛清越桃花眼水光潋滟,泪珠在眼角凝住,被操的薄唇不断吐出破碎的呜咽声:“够了,够了!”
“别,别来了……”
“啊啊啊,太深了……”
……
无意识的呜咽在房间内响着,薛清越的身子时不时抽动着。徐鹤青环住他的腰,薛清越被他环抱着坐在他的腿弯处,他咬着薛清越的耳朵抖动身子射出最后一泡,低低地说:“清越哥,你被我肏怀孕了。”
他手抚摸着那鼓起的肚子,双眸里闪现着满足感。
薛清越很累,很累。
男主不愧是一夜七次郎,射的又多又浓,这么多次过后,射出的量丝毫不减,烫得他小穴抽搐,而他呢!精致肉棒弹射出稀疏的水液。
薛清越捂着脸,呜咽着低语:“呜呜,再撞下去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