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青着实担心。

“你把我当女人看吗?”薛清越冷凝着徐鹤青,双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愤怒质问道。

“嗯?”徐鹤青满脸诧异,“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他眼神里全是疑惑和不解:“虽然清越你皮肤比女人还要白还要嫩,长得还好,但一眼可以瞧见,你是男人。”

薛清越脸色还是很臭,桃花眼狐疑看他:“我没有那么娇,打你还是不会手疼的。”

徐鹤青听到这就明白了,不禁有些好笑。清越看着再清冷不过了,高昂着脖颈的白天鹅私底下却是这么敏感,他不由得有些心疼,嗯了一声:“那清越你是要现在打,还是晚上?”

他满脸坦然,薛清越的手缓缓的松开了,扭身挪开了,闷闷说道:“先给我弄药来擦,我可不想明天走不动路。”

他说着,有些懊恼:“徐鹤青,我比你大,你……”

“清越哥。”少年已然顺毛喊道,眼神宠溺,“以后我叫你清越哥,怎么样?”

薛清越被噎了下,拉过被子埋住了,闷闷哼唧:“随便你。”

面上懊恼气愤,薛清越心底倒是啧了一声,这臭小子不错,这么快就领悟了顺毛摸的道理。

徐鹤青小心的跨过薛清越的身,见到那发红的耳朵,徐鹤青鬼使神差低头,含住了那嫩红的耳畔。

唔。

耳畔敏感,薛清越不由一颤,低呼了一声。反应过来,他又是咬牙切齿:“徐鹤青!”

“清越哥,以后你那里痒可以叫我。”徐鹤青喉咙上下吞咽,说这话的时候他双眸灼热似火,呼吸间喷出了炙热的热气,嗓音渐哑,“我鸡吧也痒,想要有肉套子好好的套住磨一磨,肯定是哥你昨晚那药性过到了我鸡吧上。”

呦呵!这臭小子还挺会的。

薛清越躺靠在床上,抿住了唇,只微微扭过头。湿润的桃花眼潋滟含着春水,他噙着泪眸去推他:“大白天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少年身子已经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撑在他的两臂间,呼吸间灼热热气喷在他的耳垂。而他下身正一伏一伏的,滚烫的炙热一下一下浅浅的在薛清越的腰腹刺着,那裤子压根就挡不住那坚硬的火热,鼓鼓囊囊的,顶端结实戳在腰腹上,薛清越软了身,却倔强的抿住唇,只用喷火的双眸怒斥徐鹤青。

徐鹤青深深吸气,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哥你中的那药药性真强,鸡吧一沾你身子就硬了起来,鸡吧里的水涨的鸡吧邦疼邦疼的,就想要那湿暖湿暖的肉套弄挤出水……”

神他妈鸡吧里的水……

神他妈邦疼邦疼,肉套……

薛清越可别见过谁说黄话这么溜,还这么一本正经。

薛清越嘴角抽抽,长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少年腿间的鼓起,直接就捏得徐鹤青瞬间跳起。

徐鹤青从床上蹦下,垂头摸摸自己的鸡吧,满是控诉:“哥,你做什么!”

“让你射水啊!”薛清越瞪着他,一字一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