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连连,双眼迷离,身躯随着菊穴那舌头猛烈的抽弄而颤抖,喉咙发出细微的哼唧声,似在迎合着他的唇舌的伺弄。

少年的菊穴狭窄而湿润,里面层层叠叠的挤压着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并不如阳物那般粗大而长,无法将这层层媚肉给完全推开,撑开,于是就能够更清楚的感知到那层层软肉有多疯狂。

绞着他的舌头,薛擎蚩的舌头有时候还被吸得生疼,要不是少年体内已足够多的肠液,怕是很难再移动,薛擎蚩开始在那肠道内慢条斯理的挑逗着,将舌尖探进去,在那湿润的洞壁内游移。

他的双手握起,再次如同缩了尖利爪子的动物的脚,往少年湿润的入口踩着,踩着,一拳头踩在那湿润的小逼口,努力的压进去。

另一拳头照顾着菊花,四个指腹努力的压着。

"啊......"

薛清越一声低呼,被顶撞得几乎失去了思考的余地,他抓紧了床单,整个人睁圆了眼,犹如失了水的鱼儿,在空气中拼命挣扎。

男人的拳头挤入了进去,薛清越感觉到小逼内玉柱挤入了宫颈口,撑开,压了进去。

玉柱的浮雕在小逼里作乱,凹凸的纹路带着极大的压力摩擦,在他温暖湿润的洞壁里,轻易就能找到突破口,然后一寸寸的往里钻,直至将他的花径填充得满满当当,让他腹部都微微撑起一个烙有薛擎蚩印章的圆形形状,高高凸起。

"唔!"

薛清越浑身痉挛,在颤抖,阳物哆嗦着喷射出一股白浊,那白浊直接就喷射在了薛擎蚩的脸上。

薛擎蚩抬起了头,他汪汪了一声,张口直接将少年哆嗦的阳物含入嘴里。

同时,那在肛口流连的拳头用力的压入进去。

“啊!”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鼓胀感在菊花里膨胀着,菊穴还有小逼都被暴君的拳头用力塞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的头皮都麻了起来。

"啊......!!!"

薛清越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发出一声嘶喊,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成了一团,双手死死的揪住自己的枕头,咬牙切齿的发出一阵闷吼声。

他的额角青筋暴跳,汗如雨下,脸色涨红得吓人,他的身体被那种强烈的撕裂感折磨得几乎痉挛,但是这撕裂感如此的剧烈,又给他翻滚起浓浓的欢愉。

剧烈的欢愉。

薛清越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

身体的三处都被肆意裹弄,阳物被暴君的嘴吞咽,含弄,菊穴和小逼被暴君的拳头不断地捣鼓,那拳头捣鼓开软肉,饱胀和撕裂感夹杂着的疼痛,带着一丝的欢愉。

他的身体在那剧烈的痉挛,像是被丢尽了油锅中炸的茄子,又好象是被抛进火海里烧烤的野猪,他的脑子一片浆糊,浑身酸软,却又被剧烈的刺激和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

他觉得自己仿佛要被那种快乐的情绪淹没。

薛清越经历三个世界,早就尝遍了欢爱的滋味,可是却从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又疼又爽。

哦不。

上一个世界男人的阳物和那入树般的阳物一同塞入的时候有过。

薛清越脑子晕乎乎,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M属性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么的爽呢!爽得他浑身颤抖,浑身发热,脑袋里都是浆糊,一团乱麻。

"啊啊啊......!"

薛清越一边大声的叫唤,一边用力的扭动着腰肢,身子不停的向前拱,想要往上冲,想要更加靠近对方,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撑爆了,快要承受不住了。

"啊......!!!"

"啊啊......!!!"

薛清越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弓起,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扔上云端,然后又被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