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他显然是不能现在就放开的。

身为仰慕父皇的皇子,被父皇如同母狗般的肏弄,还被射了子孙液进去。

皇子显然是绝望的。

骄傲而倔强的皇子无法接受这一点,他不能够容忍自己成为让自己最仰慕的那般高大的父皇乱了伦理的存在。

更不允许自己产下那乱了伦理的产物。

于是,他张了张嘴:“不……”

这声高亢的绝望悲鸣仿佛响彻云端,而少年双眼一翻,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他被这绝望的事实冲击得无法承受,无法承受得晕了过去。

当然,真晕过去很难,薛清越是让大黄帮忙的。

而肏着皇儿骚逼上瘾的薛擎蚩被这悲鸣声一震,整个人直接就被从亢奋中拉了回来,汤池边的少年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偶。

即使少年的骚逼里无数的媚肉紧紧裹着他的阳物蠕动着,他心底却也不可遏制的溢出一股恐慌来。

薛擎蚩哆嗦着手指探伤了少年的脉搏。

脉搏在跳动。

薛擎蚩恐慌的心才微有些着落,他将少年打横抱起,本想要抱着人快速去太医院让人看看。

但阳物从少年骚逼吧唧抽出,薛擎蚩理智稍微回转了下。

他这皇儿冷峻清冽,孤傲如立于九天之上观望世间,淡然无波的神明。但其实,这不过是他竖起的城墙,竖起用来保护自己的躯壳。

薛擎蚩少年时,也曾有过这般的经历,只不过他比他的皇儿要会审时度势,耻辱的服从,将野心藏于心口。

薛擎蚩抚摸少年泛红的眼尾,心中万般情绪闪过,深邃的双眸沉沉。

他低头吻住少年额头,低语着:“阿越,你是神明送予朕的救赎,若不是你,朕现在依旧在毁灭的道路上行走。”

“所以,阿越你只能是朕的。”

他的皇儿。

那淡漠的双眸仿若任何事物都不被他纳入其中,却会在夜色梦境里深深祈求他的关注。

也会偷偷望向他,眉眼里全是他。

这般满心满眼都是他,叫人怎会不心胸澎湃,叫人怎么会舍得不将这纳入其中。

薛擎蚩脑海里盘旋许久,他不知道少年于何时落入他心口,如今思来,却处处都是痕迹。

薛擎蚩将人抱起,前往御书房。

他不会让人知道少年这个秘密,也不会令他人有机会攻击他的皇儿的。

晨光亮起,御书房的门紧闭着。

薛清越睁开眼,已然是第二天了,他就躺在了薛擎蚩的大腿上,暴君垂眸,那幽暗的双眸直直落入他的身上。

薛清越猛地双眼睁大,慌乱想要起身。

一起身,腿间的酸痛让少年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少年满脸悲戚,绝望:“我真的和父皇您……”

他说不出来,漂亮的丹凤眼盈满泪珠,一把拽下了头顶的簪子就要往自己脖子刺去。

不过,暴君的大手比他更快的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拉,薛清越就被薛擎蚩拉入了怀里。薛擎蚩低头与少年鼻尖相贴,他如墨般的双眸紧紧望着薛清越,蓦的沉沉开口。

“阿越是嫌弃朕这般污浊之人不配与你共寝?嗯?”

他声音沙哑,似乎带着某种压抑。

而少年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怔住,茫然抬首,对上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张极为好看的容颜,薄唇抿成锋锐的弧线,漆黑的瞳孔像是漩涡,一旦被吸入便永世不可脱离。

暴君长得很好,甚至是极美的,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勾魂摄魄。

只不过平常,暴君浑身裹狭的那浓烈戾气太盛,叫人不敢直视,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