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既屈辱又刺激,鸡巴重重地捅到嗓子眼,险些吐出来。 “婷婷乖,好好尝尝,待会儿还要看它的。” 季费城见她不动,索性抓住她的头发,肆意地来回进出。 其实谭秋婷哪里会这些,从前在床上自己都是被伺候的份,这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含。 想到这里便又觉得吃了亏,可偏偏这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长了,即便是这么含着,还露在外头一大截。 含得久了,下颌居然跟着疼了起来。 嘴角不由自主地流出口水,谭秋婷微眯着眼,眼角沾染着些许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