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声,程石把腿缩进蓑衣里,盯着前方的路说:“下雨了。”

“下雨了,等天晴了就能割稻子了。”杨老汉的声音从车尾传过来,“今年麦子不成器,秋稻还成,每逢干了就落点雨。”

“老哥你家今年种了几亩水稻?”坤叔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