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共同话题,印珊终于往前,同林佑儒一起趴在护栏上。
“尼泊尔的当地人,用脚踩出来的。”
林佑儒又开口了。
“黑脚丫子,踩着白色的巧克力豆,啪叽啪叽啪叽。”
印珊:……
“林医生……我已经吃了,没感觉的。”
她还吃过脚踩的米线,怎么了嘛!
林佑儒依旧一副慵懒地面无表情,“我知道啊,你吃了,我只是想给你说一下过程。”
“林医生,不用了,有机会,我自己会去看,我在现场就尝尝。”
恶心人么?谁不会啊!
林佑儒还真不是故意恶心她的,就是想找点话题而已。
她就知道小姑娘喜欢吃而已,没想那么多。
行吧,那换个话题,“我给你说说手术室里的事?”
印珊有些抗拒,“血淋淋的吗?”
林佑儒想了想,“不算吧,见血是正常的,我比较烦大肠小肠脂肪什么的全部流出来的。”
印珊:……
“林医生,我们回去吧,我困了……”
“你是不想跟我说话吧?”林佑儒淡定地扫了她一眼。
印珊拼命摇头,“不是不是,是真困了。”
我不是不想,我是不敢,我怕你一个激动,或者心情不好,把我杀了助兴。
印珊默默腹诽中。
“那走吧。”
两人打了车回到酒店,各自回房。
林佑儒知道江父的房号。
印珊没回自己的房间,她来的江鉴铮的房间。
江鉴铮还在工作,除去灾区的事情,他还有别的工作。
他摘下眼镜开的门,让眼睛休息一会。
印珊进到屋里,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你要忙多久呢?”
“还有一点收尾工作。”江鉴铮戴上眼镜,继续工作。
印珊不吵不闹,在一边玩自己的智障小游戏,玩了一会,她看江鉴铮还在忙,回房去冲洗。
江鉴铮把工作做完,来到印珊房间。
“你有话想说?”
印珊点头,“你妈妈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医生啊。”
“什么医生啊!!!”印珊总觉得毛骨悚然。
“外科医生。”
印珊还是有些不相信,外科医生总是想着要解剖解剖?
“她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江鉴铮想了想,“解剖我爷爷,解剖我爸,解剖我,算吗?”
印珊:……
“想得多了,会付诸行动的吧……”她重重地咽了口水。
江鉴铮笑了,“倒不至于,所有人在她眼里,都是未来的大体老师。”
印珊:……
“江鉴铮,我们能去再领个证吗?”
“残疾证?”江鉴铮这一次没猜到她想些什么。
他顿了顿,“她对不完整的身体,兴趣更浓。”
印珊一脸冷漠,“离婚证。”
……
江鉴铮黑下了脸,“你要是喜欢坟头蹦迪,我现在送你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