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受欺负的委屈。
在聊这些的时候,裴渡一直握着他的手不?放。这双手掌心很薄,指节修长,白皙的手背可以看到?血管的脉络。然而这双手并不?虚弱,反而十分有力,可以摸到?因体力劳作而产生的茧子。
裴渡摸来摸去,闻秋觉得很痒,手指蜷曲着往回缩。裴渡就握住他的手腕不?放,忽然低下头来,含住了他的指尖。紧接着那灵巧的舌头顺着手指舔舐下去,钻进了他的指缝里。
“喂!”闻秋感觉最近他的性癖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温柔的口?腔包裹住指节,舌尖扫过?掌纹,又湿又热又痒得出奇。他试着把手往回缩,裴渡就抬眼?看向他,那幽晦又深沉的爱意?让闻秋颤了颤,最后?还是允许了他顶礼膜拜一般的亲吻。
而那些落在手心的吻逐渐变得克制,并没有如闻秋所料想的那样成为前戏的开?端。闻秋洗干净了手,嘀咕道:“你反省一下,最近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
这个略有些dom倾向的家伙,床上是很喜欢玩一些惩戒和强制的,也热忠于开?发各式各样的道具和玩法?。但是最近他的风格发生了变化,越来越喜欢唇舌的亲吻和简单的拥抱。就在昨天晚上,他甚至还舔了那个地?方!
“有吗?”裴渡这样说着,眼?神却淡淡地?扫过?他纤细的脚踝。他赤脚踩在深色的地?毯上,脚背白皙得像一块温润的玉……
闻秋的脚趾蜷了一下,红着脸道:“你丫是狗吗?不?要?看到?什么都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