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心愿已了,接下来我要练琴了。”
《水边的阿狄丽娜》再次回响在屋内,吴浩然带着微笑忙碌早餐,惬意而温馨的时光不需要任何人打扰,关于妻子,就让她活在小说里。
生活在继续,摔伤彻底好了之后,他抓紧小说进度,一个星期笔耕不辍,竟然很快写到了女儿的十一岁生日,这是一道分水岭。
因为在这之后,淑丽再也没有过上三口之家欢聚的生日,一个多月之后岳父病逝,妻子遭受打击开始精神出轨,再过几个月不告而别。
所以这时候他需要定义,妻子究竟是反派还是正派,他可以借此宣泄所有不快,又或者淡然一笑,以旁观者的姿态归结于“命运”。
之前他曾经以为自己完全理解了妻子,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命运,反正以后再也不相见互不相扰,但是淑丽要打电话给她,她还想着她。
命运是交集的,也许只要妻子还活着,迟早有那么一天因为母女亲情割舍不下,她还会以某种方式出现在现实,可他连一秒钟也不想见到。
见了能怎样?漠视?无视?蔑视?敌视?相对无言?一笑泯恩仇?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她介入自己和淑丽的美好生活。
我的淑丽你没有权利夺走!连探望的资格也没有。他微笑着把大纲里女主角从妻子的名字换成了淑丽,从现在开始这是一本关于女儿的书。
时间过得飞快,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而淑丽毫无悬念的拿到了钢琴证书,吴浩然高兴说道:“丽丽,你说过要奖励,现在可以提了。”
“我还没想好呢,爸先记着啊,到时候别赖账。”
淑丽得意笑着,明媚阳光洒在她脸上,一副青春无邪模样,她骑着自行车加速疾行,说道:“爸来追我啊,谁后到家谁是小吉。”
吴浩然没有打算超越她的意图,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看着她动感活力的身体,一路穿行过大街小巷,吾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我独识。
这个假期,在外她是女儿,在家中更像娇妻相伴,对她身体每个地方都了如指掌,除了没有真正性器交合,所有夫妻能做的几乎都做了。
就像她说的,不要压制欲望,随时随地,只要他想只要他要,她都乐于配合,当然吴浩然并没有刻意放纵,很自然地遵循生理需求。
严格来说他把她当成正常妻子看待,对她不再是纯粹的欲望,还有心灵上的慰藉需求,很多时候只是拥抱着她,偶尔占占手头上的便宜。
其实也不算占便宜,是为了帮助她学习,缘于别出心裁的一个玩笑,前两周的时候淑丽无意中提到她对自己的钢琴技艺有把握但怕怯场。
考试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现场聆听像是当众演出,而且全都是陌生人,她属于文静婉约的性格,和陌生人呆在一起会很腼腆而局促不安。
淑丽说道:“想到那么多人盯着我,成为全场焦点,我就紧张啊,万一错一个拍子一个音符就完蛋了,发挥不利不流畅也得不到高分。”
“把注意力集中在演奏上,当他们不存在。”
“我想啊,现在还不确定能不能做到,在琴社都是同学和老师,气氛相对轻松,考官都是专业级别的,眼光很挑剔…想想就害怕……”
“那从现在起,练琴的时候把爸当成考官,养成不分心的习惯,就能克服怯场毛病。”
“哈哈,可是我知道你是我爸,假装考官治标不治本啊。”淑丽想了想,说道:“要不爸在我练习的时候,弄点别的小动作干扰,比如看电视放大声点,最好是听相声或者比较流行的歌曲,这两个能吸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