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打开了花洒,然后没再说话,陈老汉一手握着按摩棒,一手套弄着自己,看着那在抚摸着身体的玉人裸体剪影,心潮澎湃别样刺激,这感觉无法言喻。

不多时,哗哗水声停止,接着玻璃门全部开启,她裸着身子走了出来,借助昏暗的光影能看到隐约的白皙胴体轮廓,陈老汉兴奋得直喘粗气,而后她忽然凑近,

沐浴露的温馨香味以及温热呼吸近在咫尺,而也看到了她胸前两团乳房隐隐摇晃,她吐气如兰说道:“爸…我全身光光的站在你面前…我要…要你的…棒棒……”

犹如电流穿过脊髓飞驰而下,一阵快感刺激得陈老汉精关大松,闷哼着连续喷发。

“唔…哦…小琴……你……你真好…我射了好多…”

小琴软语温存道:“爸舒服吗……”

“很舒…舒服……”

“刚才听到我…我叫床了?”

“是…是……”

“是不是在想象着我放荡的模样?”

“我…是!”

陈老汉语气坚决,他想掩饰就是虚伪,而虚伪在小琴面前就像掩耳盗铃。

“嗯,爸的想法我管不了,还是要守规矩哦,不能因为我放荡,就明目张胆乱来。”

“我知道,小琴,你快回去吧,不然陈俊……”

陈老汉有气无力,极度兴奋之后就是疲惫,小琴摸索着从他手上接过按摩棒,然后走到衣柜前换上了新睡衣,温柔说道:“爸,我就不扶你了,免得陈俊看见不好解释。”

“嗯。”

等小琴走后,陈老汉坐了十多分钟才勉强回到房间,躺了几小时后,忍着腰肌隐隐作痛上完早工仍然没有缓解,但是不想陈俊和小琴担心强忍着,下午去药房开了点膏药。

想着陈军在家小琴有帮手,在外晃荡着到了晚上才回去,吃过晚饭后早早休息,再也不敢留意他们的动静,这偷听一次就弄了个腰肌扭伤,再听弄个半身不遂那就完蛋了。

这事整的……

因为不想被他们发现腰伤,这两天他基本上都在外面,回家也少出房门,以为坚持两天就能缓解,没想陈俊走后,想抱下小宏都困难,这时小琴才发现他的严重性。

“爸……你伤成这样,怎么不说?”

“哪有什么严重,老年人不都这样?帖几天膏药没事了。”

“不行,一定要上医院看看,家里所有人的健康,放在第一位,这也是规矩。”

小琴不由分说,强制他换衣服出门,带着小宏一起打出租到医院,经过拍片等系列检查,断诊为腰挫裂伤,筋膜、韧带撕裂,除了吃药敷药,医嘱至少卧床一周不得从事体力劳动。

“爸,幸亏来得早,不然就成永久性了。”小琴不无好气,说道:“赶紧打电话请假,这几天你就别想着上班,老实待在家里养伤,没得商量。”

“医院都是这德性,吓唬人,小感冒都得给你按肺炎治…坑……咳……”

发现小琴脸色有要发作的迹象,陈老汉连忙收声,只好拨通公司电话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这时的他走路都费力,到家后瘫坐在沙发上发愣,听见小宏在哭,小琴在忙着倒水冲药,想抱却腰痛难忍,叹气说道:“你说你们来,我啥忙也帮不了,还得连累你受累……”

“照顾长辈是晚辈的责任和义务,再苦再累也是应该的,再说倒杯水哪能算累呢,你这段时间天天跑前跑后买东西,又照顾小宏,我都过意不去。”

“我照顾孙子那是天经地义啊。”

小琴把药端过来递给他说道:“所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爸,你就安心休养,我整天也没什么事,偶尔有需要出门,你看着小宏就行了,一点儿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