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出状元,以前,是我狭隘了。”

入仕为官,安邦济民固为一途,商行四方,利国利民又何尝不是一途?

女子安于内宅,相夫教子固为妇德妇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又何尝不是功德无量?

到底是他陈规偏见,将她拘在了方寸之间。

褚暄看着兄长怅然若失的样子,越发确定他受了刺激,想了想,试探地问:“是不是知道嫂嫂家太有钱了,你自卑?”

此次西征由康氏商队协调军资,兄长定是见识到了康氏商队的财大气粗,这才觉得自己狭隘了。

褚昉看向弟弟,目生厉色。

褚暄立即住嘴,过了会儿,改口说:“行行出状元,三哥你文武双全,名震朝野,不是能用钱衡量的。”

褚昉笑了下,斥道:“跟谁学的花言巧语!”

褚暄讪笑几声,见兄长心情好转,胆子也大了些许,主动说起郑孟华自戕的事,“表姐的事,你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