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有的放矢地分析了优缺之处,教导弟弟学会把握思考方向,开始看第二篇。
褚暄还在消化第一篇的内容,他已又开始讲解第二篇,褚暄也不敢叫他等,只能囫囵吞枣地听着,连声附和。
至第三篇,褚昉看了很久。
久到褚暄都以为兄长遇到了难题。
“三哥,怎么了?是不是也觉得这篇最好?他们都说这篇是最好的,见解独到,厚积薄发,鞭辟入里,总之就是我们望尘莫及的。”
褚昉没有接弟弟的话,直接跳到文章最后看了署名:周玘。
“这位是周尚书的三公子,他不喜与人交往,深居简出,你大概不认识。”褚暄见兄长盯着署名出神,解释了句。
周家三公子,周玘。褚昉是见过的,第一次听到他,是从陆鸢口中。
“你先回去吧,这篇文章我好好看看。”
音色比方才还沉。
褚暄连连道好,拔腿就溜。
走到门口,又觉兄长实在反常,想到嫂嫂也不在家,遂回头关心了句:“三哥,嫂嫂没跟你耍脾气吧?”
兄长包庇表姐一事的确太不公道,嫂嫂极可能恼了兄长,一气之下住到娘家去了。
褚昉抬眼看来,如横空掷过一把寒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