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于她,她也能以早发现孙嬷嬷下药为由搪塞过去。
兰颐院内,五位御医联合为陆鸢会诊,加上之前主治的林大夫,六人一番望闻问切后,面面相觑。
其中资历最老的齐御医对褚昉道:“安国公,还请借一步说话。”
褚昉只当陆鸢病情严重,诸位御医怕她心怯,这才要移步说话,遂吩咐青棠好生照顾,领着诸位大夫去了璋和院。
“安国公,尊夫人不似中毒,且从脉象看,除了林大夫之前便已诊出的经脉郁滞,并无其他疑难杂症,按说,尊夫人吃药将近三月,不该毫无症状。”
褚昉微微蹙眉,“何意?”
齐御医看看林大夫,示意他接着说。
林大夫道:“小人前后三次为夫人诊脉,其脉象几无变化,若依夫人所言,一直在喝药,不管是调养还是中毒,脉象绝不会如此。而且,小人看过夫人舌苔……”
林大夫顿了顿,看向其他几位御医,再次确认后才笃定地说:“夫人应该不曾喝过药。”
褚昉神色僵住。
几位大夫亦有些讪讪,他们不知安国公夫妇之间有何矛盾,但显然安国公夫人一直在骗安国公,且看安国公的反应,应该被骗得很惨。
说来终究是家丑,安国公这般人物,面子上如何挂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