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引到自己身上。
褚昉笑了笑,“宵行者能无为奸,而不能令狗无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再说,这些本就不是冲着你来的。”
“虽不是冲着我来的,但到底因我的缘故让他们有了诋毁你的借口。”
“便是没有你的事,他们也会想方设法找我的不是。”褚昉看着她道:“说来,是我禁锢了你的脚步。”
陆鸢抿抿唇,低头叹了声。
“放心,若三日后还没有结果,我进宫向圣上要说法。”
“这么快?”陆鸢讶然。
“案宗、账目都清楚,核对一下而已,何须拖得太久?至于扬州之事,我早已向圣上请过罪了,当时没罚我,不至于这时再来罚我,卸磨杀驴也不能太快。”
“你觉得这次圣上会过河拆桥么?”陆鸢替褚昉不平,就她知道的事来看,褚昉不论从文从武,都办的周到妥贴,实为良吏,不该被如此排挤针对。
褚昉眉梢扬了扬,“不会。”
他道:“如果圣上有意针对我,那些真正忌讳我的朝臣反而不会这么用力对付我,他们之所以针对我,应是察觉圣上要召我回朝了。”
“在我任职政事堂之前,圣上也希望我干干净净的。”
“政事堂?”陆鸢小声嘀咕了句,那不就是和周玘名符其实同朝为官了么?
同一处殿宇,朝夕相对,连吃午饭都在一处。
陆鸢担忧地看了褚昉一眼。
褚昉在听她嘀咕“政事堂”时便知她想到了什么,此刻也试探地看着她,并不先说话。
等了半晌,听陆鸢嘱咐:“真做了宰相,你遇事冷静些。”
褚昉没忍住笑了,就这么怕他跟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