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昉拧眉,他说他头晕,陆鸢竟只有一个“哦”字?
真就一点儿不担心他?
屏退长锐,褚昉随意拿出几包花茶扔在茶壶里,瞥一眼剩余花茶,心里越发不快。
这花茶足够他喝过整个夏日,陆鸢真就打算让他在璋和院里自生自灭?
褚昉拎着剩余花茶去了兰颐院。
“姑爷,您怎么来了?”
褚昉连着几日不来,青棠一见他还有些不习惯。
褚昉听这话别扭,好像这儿不是他的家,他是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褚昉没有接话,拎着匣子进门,见陆鸢坐在书案旁,执笔勾勾画画,好像没有听见他来似的,眼都未曾抬一下。
他将匣子放在桌案上,特意弄出动静,却仍是没能引来陆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