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顿了顿,说:“衣裳太厚。”

陆鸢只好替他褪了中衣。

“闷。”褚昉又说。

陆鸢便替他按心口。

“酸。”过了会儿,衾被里又冒出一个字。

“哪里酸?”陆鸢只好问。

“腰。”

陆鸢眨眨眼,疑惑了下,借酒浇愁心口闷能理解,腰怎么会酸呢?

虽有疑虑,她还是往下移了移手,轻轻按着,问:“好些了么?”

“再下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