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双目霎时瞪圆了,一把夺来和离书,见都已签字按印,怒声质问陆鸢:“你在这个时候跟照卿闹什么,气坏了他,你就是谋杀亲夫啊!”

见陆鸢不发一言,按下些怒气,又问:“到底因何和离?”

陆鸢道:“不是写的很清楚么,情不相偕,国公爷想了很久,亲自忖度写下的。”

“照卿亲自写的?我明日问问他去!”陆敏之收起和离书道。

“爹爹,我若是你,就不会在这时候自讨没趣。”陆鸢说:“你也知道,国公爷还在养伤呢,再受了刺激,伤情加重,你担待的起吗?”

“我与他好声说便是。”陆敏之坚持要去褚家一趟。

陆鸢状似不安地纠结许久,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音色沉而又重:“爹爹可知道,安国公的伤,到底从何而来?”

陆敏之见陆鸢这副神色,心中一时惴惴,“从何而来?”

“是我伤他的。”

陆敏之面色一僵,下意识环顾四周,虽是在自己家中,却还是匆匆关上房门窗子,这才折回来问:“你,这非同小可,你可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