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来翻了个白眼,“你刚才不是还说不逼我吗?”
周既耍赖道:“不是逼你,我是看不惯那些进去扯证的。我就非要占着这停车位,哼。”
“你这社会公德心有点儿高啊。”沈来讽刺道。
“单身狗嘛,能有什么公德心?”周既自嘲地道。
“那随便你吧,我自己打车先回去了。”沈来作势就要推门下车,却被周既一把抓住衣服。
“沈来,你敢。”周既咬牙切齿道。
沈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掉周既的手,头也不回地下了车。后面也没有脚步声,知道周既没跟来,估计正生气呢。
沈来往前走着,也没回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果然片刻后,就听见了“噔噔瞪”的脚步声赶上来。
周既在民政大厅的玻璃门内搂住了沈来的腰,得意地道:“得让刚那两人看看,谁tm是来离婚的啊。”
“不许说脏话。”沈来伸手推了周既的脸一把。
推说是推脸了,这会儿沈来就是打他脸,周既也会甘之如饴。红本本到手后,可就是他周既的天下了。
沈来觉得自己也是蠢,怎么能一时心软就从了周既呢?男人婚前婚后果然是两副嘴脸,尤其是周既,翻脸比翻书还快。
晚上沈来怒目圆瞪地看着周既,“不是说好的吗,不办婚礼,扯了证就行了呀。”
周既老神在在地道:“你不是一直想去印度的城堡酒店办婚礼吗?而且咱们的婚纱照你不是也嫌老土了吗?来来,我是想我们一切重新开始,把这段婚姻当成崭新的。”
沈来知道周既这是变相在让她不计前嫌呢。
“可是办婚礼太累了。”沈来不愿意。
“不用你累,什么都有我呢,你连婚纱都不用选,我知道你穿什么好看。”周既道,“你那天只要负责露个脸就行了。而且咱不是说好了,还得请你的老同学吗?也好让她们知道是我上赶着要娶你的,谁耐烦惦记她家里的歪瓜裂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