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吃的药也对,怎么的会越发严重了?除非……”
我忙问:“除非什么?”
大夫一笑:“除非是病者故意不配合就医,那就难说了。”
我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云溪又不傻,这大夫……真是不靠谱。
大夫又诊脉了一番脉,出了房间,在厅堂里开了药方,对我爹娘道:“原来吃的药并没有错,至于她为何越发严重,确有些令人疑惑……从诊脉来看,她脉象还有些结滞不畅,有此脉者,大抵既多倡郁,又善思虑,这小小年纪,思虑过多,恐非福兆,你们为父母的,平常也多开导开导,免得郁结于心。”
晚上,房间里一片药香,云溪躺在床上,病得小脸愈发苍白,见娘进来了,撑着身子唤了声“娘”。
娘心疼地忙扶着她让她躺下,对我说:“你去灶上倒些水来,我替你妹妹擦擦身子。”
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掩上门,刚行了两步,听着房间里一声长长的叹息:“云溪呀,你到底在思虑些什么?你这样儿,娘看着也心疼呀。”
屋里一片寂静,云溪并未答话。
沉默了一阵,娘问道:“莫非……是玉哥儿的事?唉……云溪呀,你不说,我也明白你的心思……谁没个年少的时候呢,玉哥儿又是那样风姿英朗的一个人……你放心罢,娘委屈不了你。”
云溪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委屈、几分感动的声音传来:“娘……”
我倒了水进屋时,云溪依赖地依在娘的怀里,娘搂着她,眼里温情似水。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发觉有读者投霸王票了,真是感谢那么看得起我这篇菜鸟文,谢谢。
呃,我好像写那些细小的算计写上瘾了,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心理阴暗一样,默。
只是,会不会写得很雷、很小白呀?
再次谢谢看文和留评的亲们。
☆、30
爹和娘做闲了活,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拿粗碗喝着茶聊天。
先说了一阵子地里的庄稼,又说了一阵子云溪的病情,经过这几天,云溪的病好多了,虽然还吃着药,可眼见气色、精神都好了许多。
娘低着头沉思了一会,抬头对爹说:“我看,还是尽快将纪玉和云溪的婚约定下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