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从男人腿上爬下去。
祁峰却把她箍得更紧,高挺的鼻尖贴过去,抵住了涂满黏液的软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冲进了她左边的隔间,不过几秒,隔壁便响起剧烈的排泄声。
一个熟悉的女声低声咒骂着:“妈的,死八婆,烂婊子,我拉肚子都是你咒的!哎呦疼死我了!到处发骚,还想勾引我老公,以为我是死的吗?我操你八辈儿祖宗!”
是孟???鳌?
白凝越发紧张,回过头看向祁峰,摇头示意他赶快停下动作。
祁峰满不在乎地往旁边瞥了一眼,伸出粗糙的舌面,重重地舔向花蒂。
有如触电的酸麻感从阴蒂四周的神经往上,一路窜到天灵盖,白凝抑制不住地轻喘一声,本能地翘起屁股,方便男人舔舐。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一板之隔,就坐着身后这个男人的妻子,她却这么肆无忌惮地赤裸着身子,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一下重似一下地舔着穴。
然而,从中获得的刺激与快感,根本不是正常欢爱所能比拟。
这种多巴胺急剧分泌的灭顶之感,快意到令她觉得,哪怕下一刻就会被人发现,身败名裂,失去一切,也无所谓。
在一次又一次的过界里,本来强烈的耻感和道德心,越来越淡薄,终至烟消云散。
欲望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轻而易举攫获了她的肉体乃至灵魂,山呼海啸一样吞噬掉所有的理智。
当然,这样快乐的事,她也并不抗拒。
即使两个人拼命忍耐着,舌头抽插小穴发出的啧啧水声和白凝压抑的低喘,还是被孟???鞑炀酢?
八卦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立刻把疼痛抛到九霄云外,竖起耳朵紧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仔细偷听。
是有人在看黄片吗?还是在真枪实战?
隔壁的女人是谁?是和郑代真一样的骚货吗?抑或……就是郑代真本人?
啧啧,她是不是又拉着服务员在厕所搞起来啦?用的是什么姿势?听这响动,该不会是后入吧?抱着做也有可能……
孟???骱闷娴靡?命,恨不得在门板上挖个洞好一看究竟。
她常年欲求不满,又是鄙视又是嫉妒,悄悄听了很久的墙角,直到双腿发麻,对方也没有消停的趋势。
真持久啊……
她艳羡至极,提起裤子按了冲水键,虚弱无力地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白凝已经在祁峰口舌的伺候下泄了两回身。
第二次的高潮格外持久,甬道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往外抽拉的时候十分费力。
祁峰将她流出来的蜜液舔了个干净,重新把她抱进怀里,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咬着她的耳朵道:“小骚货,水喷了我一身,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白凝被他弄得舒服至极,脾气也顺服不少,仰着脖子任由他亲吻,软软地点了点头。
祁峰爱极了她这副娇软的模样,把手伸进穿好了的内衣里,握着奶子揉了又揉:“晚上我去找你。”
白凝横了他一眼:“你太粗暴,那里又大,弄得我好疼,不能再做了……”
祁峰亲了亲她的额头,到底让了步:“你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地方能用,放心,我不插你的小嫩逼。”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知足。
白凝回到包间,孟???髁⒖檀展?来,问道:“阿凝,你去哪儿了?看见代真了吗?”
她想确定一下,厕所里的那个到底是不是郑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