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察觉出,她白日里刚被人狠狠?H过。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可白凝还是感到慌张。

她眼神闪了闪,反抱住相乐生的后背,撒娇道:“乐生,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和别的女人一起离开,我怎么喊你,你都不肯回头……”

杜绝可疑的最好方式,是倒打一耙,反将对方一军。

偏巧相乐生也有些心虚,身体的热度退却,声音却仍旧温柔:“傻瓜,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我哪里舍得离开你?”

看她神色困倦,他歇了颠鸾倒凤的心思,紧贴着她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轻拍:“快睡吧,我陪着你,这次一定能做个好梦。”

灯光熄灭,白凝望着黑团团的虚空,眨了眨眼,旋即扣好衣服,更深地窝进男人怀里。

第三十章 鹦鹉与卖乖

周末,相熙佑果然登门做客。

大冷的天儿,他偏要穿深V领的毛线衫,配浅蓝色的九分牛仔裤,露出小麦色的胸口和两段光溜溜的脚踝,外面裹了件单薄的长风衣,十分骚包,帅气“冻”人。

不仅如此,手里还提了个颇大的鸟笼,里面站着只神气活现的五彩金刚鹦鹉,足有近一米高,羽色鲜艳,威风十足。

白凝打开门,看到这一对儿活宝,当即忍不住笑出声:“小佑,怎么穿成这样?你冷不冷?”

看见温柔可亲的堂嫂,相熙佑苦心端着的风流倜傥一秒钟垮掉,缩着肩膀卖惨:“嫂子,冻死我了!快让我进去暖和暖和!”

说着,他紧挨着白凝往里挤,左手状似无意地擦过白凝手背,触感细腻软滑,心里好似被猫挠了一爪似的,痒得厉害。

白凝不疑有他,找出一次性拖鞋给他换上,又调高了空调温度,笑道:“你哥说得没错,果然长高了不少。”

“是吧是吧!”相熙佑眉眼弯弯,凑到她面前和她比身高,“嫂子你看,我已经超过你了哦!”

男孩子身上的气息扑到她鼻子里,是甜蜜的花卉和苦涩的乔木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独特味道,像蜜糖与海水,黑暗与白日,颠覆常规,肆无忌惮。

白凝下意识里轻嗅了一口,自然地拍了拍他的头:“好啦,比我高有什么可骄傲的?”

相熙佑怪叫一声,连忙护住软软的头发:“嫂子,你没听说过,男人的头和女人的腰,是绝对不可以摸的吗?”

“你还是个小孩子,不算男人,有什么不能摸的?”白凝转过身,弯下腰给他倒水。

看着女人柔软的家居服下,那根本遮掩不住的优美曲线和挺翘臀部,相熙佑伸出粉色的舌,舔了一下嘴角。

总有一天,他要教她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

鸟笼里的鹦鹉不堪受冷落,嘎嘎大叫起来,挥舞着巨大的翅膀,拼命刷存在感。

相熙佑暴力地拍了拍鸟笼,对白凝献宝:“嫂子,这是我打南非漂洋过海带回来的金刚鹦鹉,送给你玩,喜不喜欢?”

白凝略皱了眉。

她喜欢小动物,闲暇时间,也去过动物收容所照顾那些流浪的猫猫狗狗们。

但她从来没有动过亲自去养的念头。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即便只是宠物,对她而言,也太麻烦了。

这意味着,你必须承担起对方的一切,日常的陪伴,生病时的照顾,如此等等。

最可怕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必定会或主动或被动地付出感情。

诚然,活在这个世上,不可避免的,要和各种人或动物产生羁绊。

可白凝自私地希望,这种羁绊越少越好。

她讨厌牵挂,讨厌在意,讨厌好不容易将对方放在心上之后,却要承担失去的痛楚。

她只想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