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人,我在床上一向很小心,生怕把你操烂,现在,我想――我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了。”

话音未落,他便毫无征兆地用力?H干起来。

嚣张的性器直捣紧紧绞缩在一起的软肉,强行拓开一条通道,用力凿击脆弱的宫口,在她发出短促的呻吟时,又快速抽出体外,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春液。

一力降十会,这样没有技巧全凭蛮力的抽插,操得白凝俏脸扭曲,说不出是痛是乐,在上百个回合之后,抖着半裸的身子泄了身。

将两只奶子从内衣里完全剥出,相乐生低头重重啃噬软白的乳肉、殷红的乳珠,毫不怜香惜玉地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深深的牙印,腰臀快速挺送,在高潮后更加好操的阴道里肆意妄为。

“在一起这么久,临别的时候,也该送你点礼物,表表心意。”白凝不发一语,相乐生却越说越难听,眉宇森然,戾气毕露,“送别的,想必你也不稀罕。不如把攒了这么多天的存货全部射给你怎么样?让你的小?潞?着我的东西上飞机,带到美国,张开腿给你那位偶像好好闻闻,问问他喜不喜欢,嗯?”

一想到在他水深火热的时候,白凝已经提前想好了退路,在还没有当面问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就妄做判断,单方面甩了他,相乐生就忍无可忍,火冒三丈。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明知只要自己将心里话如实相告,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就是如鲠在喉。

她不习惯将所有的真实想法不加掩饰地袒露给另一个人看,那样就好像是赤身裸体处于闹市,令她觉得羞惭,觉得难堪。

从这一点来看,她不如相乐生坦诚。

她顾忌的太多,恐惧的太多,即使已经将相乐生放在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依然羞于启齿,说不出口。

她越不说话,相乐生越是生气。

他越生气,就越收不住力道,整个人都失了控,像凶猛的野兽,将女人娇软的身子撞得直往床边倾斜,将柔嫩的小穴操得发红发肿。

脖颈后仰,脑袋悬空,长发泼泼洒洒地在半空中晃,强烈的失重感令白凝头晕目眩,下体感受到的充实与酸麻也更加明显。

白凝捂着嘴,吃力地承受着,明媚的日光透过玻璃照进眼里,是一片斑斓的彩色。

热汗湿透脊背,体液染脏床单,与此同时,一种渐趋强烈的憋胀感从另一个器官传来。

白凝忍了又忍,到底抗拒不了生理反应,企图叫停:“乐生……我……我想去厕所……”

相乐生斜扫了她一眼,嗤笑:“与我何干?”

“你……”白凝抬了抬有些发僵的右腿,想从男人肩头翻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往身下拖去。

她叫了一声,双腿被他抬得更高,挺翘的肉臀撞上他强健有力的大腿,整个人被折成标准的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