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桌子的废旧画册上惊鸿一瞥的写意翠竹。

他总在最肮脏的泥坑里,遇见最美丽的惊喜。

白凝并不催促,等男人发完了呆,这才牵着绳子继续往前。

空无一人的调教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上每一件调教用具都安安分分躺在它的位置,在靡艳灯光的照射下,发着冷冷的光。

燕阑痴痴看着,呼吸逐渐急促,小腹下方稀疏弯曲的毛发里,萎靡的性器逐渐挺立,激动地发起颤来。

他有很严重的M倾向,若非如此,那梦魇一样的一年,他和燕山阑,根本活不下来。

在被蒲扇般的大掌抽打得口吐鲜血,又被恶心的生殖器插入身体的时候,他曾经产生过疑惑。

他出现的意义是什么呢?他真的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格,拥有自己的喜好、性格与人生吗?

抑或……他只不过是燕山阑非常时期的一个替罪羊,受气包,替对方扛过所有非人折磨与致命危机,等这一切过去,又会变成对方羞于启齿的秘密与疾病,恨不能诛之而后快呢?

他病态地享受着暴徒们狂欢式的凌辱,在他们胯下呻吟、高潮。

只有射精的那一刻,在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快乐里,他才可以获得纯粹的平静,不去想明天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