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你不尝两口么?”
还是不了,他怕被毒死。
相乐生摇摇头:“我心情不好,喝不下,你替我喝了吧。”
“那好吧。”少女也不勉强,面对面走到他面前,弯腰端碗。
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微敞的领口里面,那两团嫩嫩的胸脯。
她足够大胆,竟然没穿内衣。
又白又大又挺,粉色的乳尖镶嵌在正中央,像奶油蛋糕上可口的红樱桃,若隐若现。
殷又菱意识到哪里不对,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和相乐生的眼神对上。
她的小脸“腾”地蹿起红晕,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两步,羞答答地低了头,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姐、姐夫……你怎么……怎么……”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恼怒,倒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这副模样,很容易给男人暗示,让对方觉得,只要轻轻一推,便可以将她扑倒在床上采撷品尝,她连反抗的动作都不会做。
“我怎么了?”相乐生泰然自若地装起傻来,“菱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殷又菱愣了愣,不由怀疑起自己方才的所见所感。
他的眼神……明明和很多好色男人一样,赤裸裸直勾勾,富有侵略性,她不可能看错。
他没有上当,只能说明――她有些操之过急,而他就算有些意动,依然对她留存戒心。
殷又菱快速调整情绪,浅浅笑道:“没事,可能……可能是最近有些太累了,姐夫,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相乐生点点头,看着少女走出房门,眼眸重回冷漠。
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他摸到白凝床上。
白凝困得要命,心里知道是他,任由他的大手钻进睡裙里摸来摸去,懒洋洋软绵绵不肯动弹。
相乐生掰开她的大腿,沉下腰身,将自己送进去,舒服地喘了口气,眉眼都柔和下来。
他重重挺送两下,忍不住吐槽:“我在自己家,上自己老婆,怎么跟偷情一样?”
白凝微睁了眼睛,看了看黑暗中熟悉的轮廓,也肯配合他演,做贼似的和他耳语:“好哥哥,你快一点儿,要是待会儿被我老公回来撞见,咱俩就完了……嗯啊……”
坚挺火热的肉棒在女人逼仄湿热的甬道里肆虐,研磨出淋漓汁水,相乐生朝着凸起的软肉狠狠顶了几个回合,侧过脸啃噬她的唇,笑得邪气:“怕什么?真要被他发现,你就给他熬一碗药,哄他喝下,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