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凝有意装傻,右手探到后面,隔着裤子抚弄男人的阳物,来回磨蹭了五六下,那里便起了反应,高高地拱起来,“老公,想不想做?”
她这分明是在说废话。
相乐生解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零距离地继续抚摸性器,思路却没被面前的美色带偏,捏着她的下巴,对准红唇重重亲了一口,亲到豆沙色的口红花掉,这才抵着她的额头审问:“关于那个追求者,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我觉得,我应该有知情权。”
控制欲与占有欲强到如斯地步,却还要强忍着给她绝对的自由,也不知道是该心疼他不停自虐多一些,还是该感动多一些。
“已经是过去式,提他多浪费时间啊。”白凝卷着内裤边缘,一点一点褪下,双手扶住墙面,主动翘起屁股磨蹭灼热的龟头,发出无言的邀请。
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燕山阑这个隐患已经解决,没有提及的必要。
更何况,第一次约调便出师不利,遇见这么个活宝,说出去多少有些伤及自己的脸面。
夫妻俩在这方面有着共通性,她和相乐生一样,觉得面子大过天。
相乐生呼吸微促,扶着性器压得穴口软肉内陷,往里塞进去个头。
里面还不够湿润,过于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腰胯却控制不住用力往里顶,眼睁睁看着紧窄的小穴撑到极致,硬生生把整根鸡巴吃了进去。
他抱紧了娇声呻吟的白凝,咬着她的耳垂问:“真的?”
“真的……嗯……”白凝被他插得满满当当,脚尖本能地踮起,想要离凶猛劈开她身体的性器远一点儿,好减缓可怕的侵入与威胁,却被他箍住腰肢狠狠往回压,花心震颤,嫩肉绞结,发出声压抑的尖叫。
情热至此,相乐生也就不再深究。
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更何况白凝一直聪明理性,行事稳妥,实在没有理由让他不放心。
可是,也不知道该说相乐生的嘴开过光,还是该说白凝太过自信,总之,这一次,阴沟里翻了船。
第二天早上,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白凝便傻了眼。
上万朵殷红似血的玫瑰堆在地上,挤在门前,悬挂在廊下,拥满窗户,将房间整个儿淹没。
多得放不下的,甚至蔓延到了旁边同事的办公室。
同系教授理论力学的女老师难掩艳羡,走过来攀谈:“白老师,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你老公真的好浪漫哦,没想到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感情还这么好……”
不,相乐生才不会做出这样浮夸博眼球的事。
她心头涌上一个十分可疑的作案对象,眉角轻轻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