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女孩因为他的狎弄而明显僵硬起来,却十分有骨气地不闪不躲,相辰明又多了两分兴味,温声道:“读过书没有?”
“读过的。”白凝眨眨眼睛,乖得不像话,“小学毕业后,家里没钱,就没继续念,但基本的字我都认得。”
她主动交待家庭背景,话不过分多,显得嘴碎,也不过分少,避免给他木讷的印象:“我爸爸几年前就死了,妈妈不要我,跟人跑了,再没有别的亲人,大哥哥,我跟你签卖身契好不好?”
小女孩看多了电视剧,将“卖身契”活学活用,拿到这里来为自己增加筹码。
彼时的她还没意识到,卖身给恶魔,到底意味着什么。
相辰明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很细很软,手感很好,像只猫咪。
他指了指角落:“你去那边跪着,大哥哥给你看一出好戏,要是看完了还想留在这里,我就跟你签。”
白凝乖乖应下,抱着衣服跪在指定位置,面朝着相辰明,因没有他的命令,即便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也强忍住没有把浴袍穿回去。
不多时,几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依次走了进来,在会所经理的示意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赤裸裸地在相辰明面前站成一排。
“相总,这些就是这次竞争淘汰掉的‘残次品’,您要是看得上眼,受累教教她们规矩?”会所经理弯腰恭恭敬敬请示上命。
相辰明不大感兴趣地抽了口烟,白雾袅袅升起,嗓音也微微沙哑:“我今儿个没什么心情,让黑七教吧。”
门边站着的一群保镖里,黑黑壮壮的那个应声出列,笑得谄媚:“谢谢相总!”
他人高马大,足有二百多斤,当着众人的面拉开皮带,腰间的本钱十分丰厚,唬得那几个人美花娇的女孩子都白了脸。
有个娃娃脸的少女最先撑不出,“噗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对着相辰明磕起头来:“相总!相总!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次比赛的时候发烧了,才没发挥好的啊……而且我只落后最后一名一分啊相总!”
若是被那驴一样的玩意儿捅进去,弄成阴道重度撕裂,以后恐怕就只能接一些下三滥的客人,哪还有什么出头机会?
相辰明脸上的笑意愈深,周围的人却齐齐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等他抽完了整支烟,这才对战战兢兢的少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跪得近一点。
少女怕得发抖,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膝行着挪过去。
下一刻,相辰明将还未熄灭的烟蒂按在她柔软的胸前,“?昀病币簧?之后,皮肉炙烤的特殊香气迅速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少女痛得惨叫出声,跌倒在地上打滚,其他几个女孩子也吓得哆嗦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白凝咬紧了嘴唇,双手紧紧蜷缩在一起,强迫着自己不要转开视线。
相辰明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把她拖出去,赏给外面的兄弟们吧,就说是我的命令,每个兄弟不灌她两回精,不准下班。”
他又想起什么,嘱咐身边的经理:“把今年进来的新人都叫过来,让她们好好看着,也长长记性。”
少女哭叫着被强行拖了出去,那叫黑七的保镖大摇大摆地走到剩下的女孩子们身后,嬉笑着请示:“相总,您看先开哪个的苞?”
相辰明点了点下颌,几个女孩子齐齐跪了下来,塌腰提臀,摆好挨操的标准姿势,漂亮的脸对着他,屁股对着后面那一排保镖。
他拿过旁边托盘上的骰子,随意摇了摇,摇出了三个一,笑道:“就从左边吧,一杆进洞,捅破膜就拔出来,明白规矩吧?”
到底还是要拿来赚钱的,不好一次性搞残搞废。
外面那个不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