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怕?”相乐生却半点儿也不觉得,“这说明你在成长,在走出困囿你这么多年的迷局。老婆,你做得很对,凡事以自己的利益与感受为先,是最正确的事情,不需要为此觉得羞愧与不安。”

中国的传统教育,偏好于将女孩子培养为圣母型人格,从小便教育她们要善良、要宽容、要自我牺牲、要无私奉献。

在相乐生看来,那些理论都是狗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男人眼神鼓励,笑容温和,像位慈祥的老父亲。

白凝怔了会儿,心里的难过奇异地消散一空,双臂轻轻揽住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脸颊亲了亲。

这天晚上,白凝睡在陪护床上守夜。

说是陪护床,因着高级病房的规格,和相乐生睡的病床相差无几,躺着倒不算难受。

白凝迷迷糊糊睡醒一觉,听见旁边的男人在不停翻身。

他一边翻一边发出隐忍的呻吟,似乎很不舒服。

“老公?”白凝揉揉眼睛坐起身来,“怎么了?疼吗?”

“吵醒你了?”相乐生有些过意不去,“是有点儿疼,睡不着。”

“那怎么办?”白凝踩着拖鞋下了床,香芋紫的睡衣有些凌乱,领口松了颗纽扣,露出一角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迷人的眼,“要不我去找值班医生开点止疼药?”

“不用。”相乐生制止了她,招招手唤她过去,“老婆,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吧,分散分散注意力就不疼了。”

同样明亮的月光照出他清俊的容颜,表情一本正经。

脱缰(双出轨,NPH)第二百六十七章 引郎入室(上)(主角微H)第二百六十七章 引郎入室(上)(主角微H)

月华如练,穿过高楼的窗,被防护栏切割成一道道光影,倾洒在铺着雪白床单的床上。

房间内没有开灯,满月折射出的光线却足以清晰地视物。

压抑的喘息声渐渐渗入夜里。

白凝半阖双眸,倚坐在男人怀里,耳朵被他湿润的舌尖舔弄许久,“嗡嗡”的杂音里掺着细碎的水声,将窗外道路上的汽车鸣笛声、走廊上护士的脚步声,以及卫生间水龙头没有关严而发出的滴答声,尽数湮没下去。

睡衣的纽扣早被男人解了个干净,两只手从背后伸出,探到半遮半掩的衣襟下,覆着乳房富有技巧的揉捏,她长长的睫毛垂下,看见衣服底下明显的轮廓,血液都烧了起来。

两根修长的指骨夹着硬挺的小颗粒,故意往外面拽了拽,好让她看得更清楚。

说好的聊天,是怎么发展成这步田地的呢?

被情欲催得意识混沌的白凝昏昏然地回忆着。

最开始,确实是十分正常的闲聊,温情脉脉,言语和煦。

聊着聊着,相乐生捏了捏她的手,心疼她冷,拉她上床,用带着体温的被子把她一并裹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他的手速怎么会那么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上衣便被他解开,正要阻止他时,他却十分流畅自然地吻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唇。

再然后,一切就开始渐渐失控。

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早有预谋。

白凝找回一线清明,被撩拨得发热发软的娇躯在他怀抱里挣了挣,轻声道:“乐生……现在不行……”

刚说完这话,她便惊觉自己的嗓音太过妩媚,不像在拒绝,反而像是勾引。

“乖,我动作轻一点。”相乐生终于不耐这隔靴搔痒的调情,大手扯住一侧衣襟往下拉,让浑圆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的牙齿咬上带着别人吻痕的柔嫩肌肤,轻轻磨了磨,又把那一方雪腻含进口中,用力吸出个颜色更加深重的圆形瘀痕,将原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