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仪眼神闪躲,不敢和他对视,将花束的丝带和包装解开,取下蓄水的海绵,把花一枝一枝插进床头透明的玻璃瓶里。

瓶子里原本装着艳丽似火的玫瑰,这会儿被她的巧手穿插着加入新的花朵,又细心整理了一下,红的红白的白,煞是好看。

整理的过程中,食指被玫瑰的尖刺扎到,立刻见了血,罗仪隐忍地低叫了一声,血液顺着指腹往下流淌,疼痛刺激得底下的小穴立刻渗出湿液。

她的脸红了红,暗自庆幸穴口卡着东西,不至失态。

相乐生挪了挪身体,抬脚下床,动作有些艰难,剑眉也微微皱起。

“您要做什么?我帮您。”罗仪心里焦急,也顾不上那么多,本能地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相乐生指了指卫生间,眼角瞟过她衣服根本掩盖不住的高耸胸脯,又不动声色地移开,沉声道:“我自己可以。”

他按了按伤处,轻呼一口气,表情可不像没问题的样子。

罗仪哪里放心,当即稳稳地搀扶好他,另一手取了输液瓶,柔声道:“还是我扶您过去吧。”

扶着高大的男人进了卫生间,逼仄的空间使得他身上的气息更加浓烈,无形的气场压制也更加明显,罗仪止不住腿软,阴道里的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一遍遍冲击静止状态的跳蛋。

她甚至产生错觉,疑心自己听到了体内荡漾的水声。

不,她不能露出任何异样,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根本忘不掉他,不能给他增添任何困扰。

虽然,勉强保持着和他之间的疏远距离,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自制力。

而且,这也并非出自她本心,完全是因为他下了指令,而她必须无条件遵从。

他不再需要她这条母狗,可她却已经离不开他这个主人。

人有情感寄托,哪怕是自己毕生也无法拥有的寄托,总比空空荡荡要好得多。

罗仪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沉默地爱慕他、守望他,为他的事业尽一点绵薄之力,直到他连工作也不再需要她为止。

到那一天……她该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

打算回避的时候,罗仪看着无处可放的输液瓶,这才感觉到尴尬。

相乐生伸手要接,她微微红了脸,咬咬唇道:“我……我帮您举着吧,您一个人不方便。”说着,她主动回过身背对他。

她的所作所为其实十分的不合适,可她总不能让他一手举着药瓶,一手去解裤子,动作不便不说,还容易出意外。

目的达成,相乐生垂了垂眼皮,双手下移,半脱裤子,扶着性器对准马桶。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罗仪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将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塞进她喉咙里,暴虐抽插,灌精又喂尿的场景,身体动情发热,双腿更加酥软。

好想……好想求他,把那些滚烫腥臊的液体,射到她嘴里来……

听着身后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相乐生满意地笑了笑,又收回所有表情,将裤子提好,按下马桶盖,转身坐了上去。

罗仪正打算回头,冷不防一记巴掌重重拍在她臀上,吓得她惊呼出声。

“又找了新的主人没有?”男人高高在上地问。

罗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地想要转过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这下比刚才还要重,臀肉立刻火辣辣的痛起来。

“问你话呢。”男人冷哼一声,“这么快就把规矩全忘了?”

“没……没有……”罗仪又惊又喜,又痛苦于道德的折磨,手指紧握住药瓶,液体剧烈的晃荡暴露出她激烈的情绪波动。

“还想做我的狗吗?”男人问着,修长的手指娴熟无比地拉开她紧身包臀裙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