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身出门。
关门的那一刻,他推开了手中总遥控器的开关。
罗仪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格外敏感,底下两个洞被相乐生刻意晾了许久,没有相乐生的命令,她又不敢用工具自慰,这会儿久旱逢甘霖,还没过五分钟,便小声呜咽着泄了身。
跳蛋在肠道里疯了似的抖动,互相之间还会时不时的摩擦碰撞,里面那个卡得死紧倒还好些,靠近外面的这个一边震颤着,一边在有限的空隙里辗转磨动,带来多角度的可怕刺激。
小穴夹着的按摩棒发出的声音更加响亮,在高潮后绞紧的嫩肉里又运作了一会儿,新的瘙痒与空虚被引出来,罗仪皱着细细的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以很小的幅度上下起伏着主动套弄。
连续经历了三个高潮,她开始感觉到吃力。
底下的地板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水,散发着微腥的淫乱气味。
脸颊酡红,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脖子里,又扎又痒。
燥热的情欲顺着淫液发泄出来,很快又生出了新的,无穷无尽,誓要烧干她的血液。
过于频繁与剧烈的快感,渐渐演变成类似疼痛的折磨。
赤裸雪白的身子前方,三个小小的夹子也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身体所有的敏感点被不停地逗引着、凌虐着,身体的阈值被强迫性地一点又一点拔高,接近了她的承受能力。
好、好痛苦……
可是,又好快乐……
她睁大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瞳孔却是散的,像被黑夜过度稀释了的浅淡光晕。
红唇张着,嘴边不自知地流出一道晶莹的口水,滴在已经肿起来的奶头上,引发蛰刺的痛感。
她失神地看向头顶上方的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