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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仰高脖颈,任由男人把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除下,一手摸向奶油蛋糕,抹了把白色奶油,涂到胸前粉红色的茱萸上。

粉樱著雪,那团洁白无瑕的“雪”,很快便被男人舔吻把玩,迅速融化在他口中。

景怀南着迷地亲吻她,揉捏她,等到她花穴流出的水已经顺着桌沿淌到地板上,这才确定她已经做足了准备,抬手解开皮带。

轻微的金属擦碰声之后,滚烫的阳物跳进她腿间,和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亲昵地打了个招呼。

白凝低下头,看见男人的性器粗粗长长,是微深的肉粉色,最特别的是龟头圆硕,几与柱身一般粗细。

穴内痒意更加肆虐,她配合地抬高腿,夹住男人的腰,有些紧张,又无比期待他的进犯。

景怀南从口袋中取出准备好的避孕套,牙齿撕开包装,一丝不苟地套在勃涨的生殖器上,身躯贴近,调整角度,对准软嫩的水穴。

即将结合的紧要当口,他想亲吻她,又顾忌自己脸上沾着的淫液,不好造次,只能强行忍住,却用深情脉脉的一双眼,紧紧盯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唯恐引她不适。

“阿凝……”他低声唤着,硕大的龟头开始徐徐往里挺进,“我慢一点,不要怕。”

温柔低沉的嗓音,令人安心。

巨大的入侵感摄去白凝的神智,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小口小口吸着气,火花从阴道内被他次第触及的敏感点燃起,噼里啪啦烧透了她的血液筋骨,一路蹿进天灵盖里去。

男人怎么可以又温柔,又可怕。

她爽到想哭。

知道自己尺寸异于常人,景怀南动作十分小心谨慎,强忍着蚀骨的快感,堪堪送进个龟头,又控制着自己往外抽拔,如是反复,一点一点,慢慢开凿。

好在水液充沛,甬道被他渐渐撑大、拓宽、延展,展现出良好的包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