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没有真正地认识过我。”

近来看着他时,她常常觉得陌生,想来,她也一样,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两个玩偶在花团锦簇里过了八年“幸福”日子,好像过家家似的,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如今,到了该散伙的时候了。

明知她用的是激将法,相乐生还是拉不下脸和她继续争吵,做出类似“死缠烂打”的行为。

该生气的是他,该兴师问罪的也是他,她却倒打一耙,振振有词,在他滔天的怒火上,又浇了一车油。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着她,纵着她。

想走就走吧。

他难道还会求着她留下吗?

怀抱着这样心灰意冷的念头,相乐生移开一步,放白凝出门。

她前脚刚迈出去,他后脚便再也撑不住,滑坐在地上,靠着门板连声抽气。

心、肺、脾、胃,哪里都是疼的,所有的痛感纠结在一起,频繁刺激着他的大脑,和着她留下的烂摊子,令他根本无力思考。

缠着祁峰嘘寒问暖的孟???魈?到动静,抬起头来。

很多女人,就是这么奇怪。

自己的老公出了轨,她不怪男人管不住裤腰带,倒把婚姻不幸的原因,都栽在了同为女性的第三者头上。

这段时间所有的怒火与怨气都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孟???鳌疤凇钡恼酒鹕砝矗?像只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白凝,可以啊,平时看着那么正经,谁能想到你背地里骚成这样?可真够能装的!贱人,骚货!管不住自己的浪逼,去找别的野男人爽啊,为什么勾引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