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八风不动,挑衅似的看了眼捉奸成功的正主,操干的速度不降反升,十分硬气地在紧致得要人命的甬道里又抽插了几下,尽数射在她体内。

将半硬不软的性器拔出,大量浓浊的精液失去堵塞,立刻沿着白皙的大腿汹涌流淌下来,形成淫靡至极的白色溪流。

又是内射。

相乐生瞳孔急剧收缩,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将将把白凝放回地上,拉好内裤,还没来得及摆出防御姿势,一记重拳便砸到了祁峰脸上。

还冒着热气的栗子从纸袋里跌落,圆滚滚的撒了一地。

祁峰低嘶一声,眼底闪过嗜血的光,不退不避,硬生生受了这一记,抬手还击。

拳拳到肉,步步生风,无声的角斗场,招招直攻对方要害,带着不死不休的狠戾。

祁峰是特种兵出身,一出手便是对付穷凶极恶歹徒时才用的杀招。

他将多年来的遗憾与怨愤尽数倾注于掌中脚下,心里存着歹毒的恶意――

即使要不了对方的命,也要把相乐生的命根子彻底废掉。

而相乐生,则带着十分怒气的状态加成,将多年来从不曾搁下的本事尽数拿出,一时之间,竟然和祁峰打了个平手。

这次对峙,和上次不同。

梁佐太稚嫩,太可笑,根本不具备做他对手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