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声响里,女人的双手早被放开,却还浑然不觉,失神地大张着腿,被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闷头狠干。
熟悉又陌生。
摘掉了面具的两个人,肉体亲密交缠,汗水混合交换,灵魂却被各自妥善保管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至亲至疏夫妻。
耻骨被相乐生冲撞得发疼,上半身也有些发麻,白凝皱着眉,一边用手捂住嘴唇,好不让自己发出快乐的呻吟与尖叫,一边不高兴地蹬了蹬相乐生的腰。
七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令相乐生早就形成惯性,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一把抱起了她,调整姿势。
被相乐生抱到车外的时候,白凝愣了愣,旋即开始新一轮反抗:“你疯了吗?放我下来!”
相乐生早观测过周围环境,四处荒僻无人,路灯恰好坏了,又没有监控器的存在,安全得很。
但他不打算告诉白凝。
既然她都说了是强奸。
他何必管受害者的感受。
把白凝放在车前盖上,车灯照耀她半裸的正被自己插着的下体,肌肤白得透明,也衬得大腿上面他留下的指痕越发明显。
相乐生的眼神暗了一暗,大手撕开她的衣领,从上面探进去,抓住乳房搓揉。
他用的力气很大,白凝一定是有些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