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又觉气闷。
又冷又硬的扇骨比不得热乎乎的肉棒,插进娇嫩至极的软肉里,带来的不适感要比快感多得多,她用力往里塞的时候,甚至感觉到了微弱的疼痛。
可她别无选择。
身子往车窗的方向侧了侧,将自己的动作遮掩得更加隐蔽,额头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却缓解不了身上越来越强烈的燥热。
白凝稍微挺直了腰,把扇子插得更深。
一旦开始抽插,一切便好受起来。
无处排解的欲望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在硬物的缓慢抽送中得到有效安抚,重新变得温驯。
透明黏腻的春液顺着精雕细刻的象牙扇往外流淌,被长裙吸收,不着痕迹。
只有微弱的腥甜气息在密闭的空间内悄悄扩散。
带着棱角的顶端无意间捣上一处充血的凸起时,白凝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
确切地说,是半声。
下半段,被她掩埋在几声咳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