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暧昧液体的裙底往里摸,还没碰到那婚姻契约保护下的合法领地,便遭到了强烈抵抗。

白凝难以置信地按住他作乱的手,抬头瞪他。

这个人是疯了吗?

他想干什么?

难道是打算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用他那连续操了好几个女人的肮脏鸡巴操她,以达到折辱她的意思吗?

相乐生终于开了口,语气冷硬,带着命令意味:“松手。”

白凝也满肚子火气,声音讥诮:“滚。”

相乐生呼吸微滞。

结婚七年,两个人吵架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她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