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迷离的笑容,显然是磕了药。
对方一手撸动着自己挺在空气中的鸡巴,一手在白凝细腻的肌肤上抚摸,和梁佐商议:“加我一个呗……小美女这么骚,兄弟喂得饱吗?”
下一刻,男人的手腕被扭折到一个奇怪的角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愣了愣,迟钝的大脑方才接到神经传来的痛感,大声惨叫起来:“你他妈有病啊?卧槽卧槽卧槽!妈的快放手!”
终于到了射精边缘的相乐生闻声回头。
他看见瘦瘦高高的那个按着有些发福的男人一通暴揍,拳脚又快又狠,招招往对方的脸上和下身招呼,连对方的面具都砸裂了一个缝隙。
沙发角落里半躺着的女人戴着淡金色的面具,长长的头纱披覆在胸口,雪白的双腿间汁水淋漓,窄小布料遮盖不住的小穴里,吐出一点儿白精,看起来非常耐操的样子。
很快,负责保护宾客安全的安保人员们便快步跑过来,将二人拉开。
那女人的身影,也被众人挡住,再也看不到了。
相乐生有些遗憾,推开了身上已经有气无力的女人,提起地上跪着的女宾,把性器捅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又抽送了百余下,这才射出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半软的性器撤出,他将避孕套撸下,丢在最开始那个侍应生胸前,轻笑一声:“延时效果不错。”
两个侍应生被他操得连腿都合不拢,颤颤巍巍地相互扶持着站起,连要联系方式都顾不上,一瘸一拐地下去了。
咸猪手的男人在暴打和药品的双重夹击下昏了过去,被安保人员抬走,梁佐气哼哼地坐回沙发,一边用手揉搓白凝的大腿,想要把恶心的痕迹彻底擦除,一边耿耿于怀地骂骂咧咧:“妈的,当小爷是死的吗?我自己的女人,用得着他来喂?”
他搂紧了白凝,轻声问:“你好一些没有?”
旋即,他惊觉自己的态度似乎太过温柔,有损男子气概,立刻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样子,拍拍胸脯保证:“你什么时候想要立刻告诉我,千万不要客气,再来个十回八回我都没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