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男人鸡巴的味道,小佑操过你多少次?”

这耻度突破白凝的承受能力,她羞愤地想要把双腿阖上,却被相乐生箍着膝窝,分得更开。

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明明是他强取豪夺要奸污她,现在竟然敢嫌弃她不干净?

相乐生哼了一声,自说自话:“没关系,五哥帮你洗干净。”

他抬起手,从茶几上冰镇着香槟的木桶里取了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不等她反应,便用手指送进了她体内。

“唔!”因酒意和挣扎而燥热的身子忽然被冰冷侵袭,白凝呜咽着挺了挺腰身,阴道里的软肉却下意识把冰块吞得更深。

热意迅速被冰晶吸走,敏感的内壁变得冰凉一片,又木又麻,更深处的宫口里却因这可怕的刺激流泄出热热的淫液。

相乐生高举着她的腿,耐心地观察着穴口分外频繁的收缩,等到冰块差不多全部融化,这才松开她,让混合着蜜液的冰水因着重力的作用缓缓流出来。

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

直把白凝折磨得娇声呜咽,花心颤抖,他才终于停下动作,低下头细细嗅闻,满意道:“可以了。”

他松开腰带,把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欲龙释放出来。

尽管已经有所准备,白凝还是被那巨大的尺寸骇到深抽一口冷气。

“比小佑的大,对吗?”相乐生抬头打量了一下她僵硬的表情,唇角微勾,握着性器的根部,指引着龟头在花穴附近戳刺。

分明的棱角刮过穴口的软肉,湿漉漉的小嘴害怕地收缩起来,拒绝他的入侵。

贝齿紧咬毛巾,白凝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抗拒,却还是阻止不了那骁悍可怖的硬物,一点一点插进她的身体里来。

温热的肉棒捣进冰冷麻痹的小穴里,给人一种将要被烫伤的错觉,饱受摧残的甬道缠得更紧,和他刀兵相见,近身相搏。

强行入到冠状沟的位置,穴口已经被撑成透明的薄膜,相乐生微阖上双眼,细细体会丝滑紧致的触感,几乎要忍不住整根捣进去。

但雀儿太娇贵,他不舍得第一次就把她往死里操。

“放松。”他一手揉着鼓鼓的花蒂,另一手掐着她的奶尖刮磨,“我不想把你干裂,别绷这么紧,受罪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