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了到齐了!”孙庚茹慈爱地看着这个令她倍感骄傲的儿子,又想起什么,“对了,小佑和他女朋友是不是在楼上玩呢?天成啊,你去叫他们下来吧!”
“来啦!”相熙佑笑嘻嘻地站在楼梯拐角,嗓门响亮,“五哥,好久没见啦,想不想我啊?嘿嘿,让你见见我女朋友!”
他对着楼上的方向招手,声音里透着轻快和化不开的喜悦:“阿凝,快来,我要跟你隆重介绍一下我们家的顶梁柱!”
相乐生不经意地抬起眼,看见从他身后走下来的女孩子,微微怔了怔。
白生生的脸,温温柔柔不带一丝攻击性的好相貌,扎着个丸子头,穿着雾霾蓝的毛衣和黑色牛仔裤,脚踩白色运动鞋,看起来干净又青春。
一种毫无缘由的熟稔之感萦上他的心头。
他对着她的脸看了又看,从过目不忘的好记忆里快速检索了一遍,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
带着淡淡的疑惑,他客气地对她点了点头。
女孩子回以礼貌的微笑,嘴里吐出三个字:“五哥好~”又脆又甜,说不出的好听。
席间,他分神去听她和长辈们的对话,粗略了解了她的来历和性情。
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家世良好,教养出众,温和有礼,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不学无术的相熙佑骗到手的。
不过相熙佑这次似乎是当了真,在她面前装得人五人六,又是给夹菜,又是帮剥虾,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样。
他若能真的就此洗心革面,家里人不知道有多高兴,于是把白凝捧到天上去,生恐给她留下坏印象。
一顿饭吃得宾客尽欢。
按常理,相乐生是不会在老宅过夜的。
他性子独,喜欢清静,在东郊另有一套私密度极高的别墅,单供他一个人居住。
可这一次,鬼使神差的,他留了下来。
理由么,当然是,临近年关,难得空闲下来,想要多陪陪父母,尽尽孝道。
半夜,相乐生忽然从睡梦中醒来,坐起身子。
他望着眼前的虚空,出了一会儿神。
他想起在哪里见过她了。
青春期伊始,他也曾度过一段精虫上脑的日子,那时候每个春梦里的女主角,都长着同一副面孔。
和白凝一模一样。
他在梦里,对她做过无数过分的事,把她压在身下,弯折成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姿势,没完没了地欺凌蹂躏。
不止如此,他甚至还把她当做肉便器,射精之后,又在同一个孔洞里喷射出肮脏的尿液,看着她哭泣,求饶,叫喊,心里的快意满胀得快要炸开。
回想起那些遥远的梦境,相乐生起了一身的火,睡意荡然无存。
他喝了杯冷水压了压心里的欲念,寻思着明天回去立刻找个床伴过来发泄一二,然后起身上厕所。
由于长久不住,洗手间的门锁竟然坏了,怎么都打不开。
凌晨时分,不适合再找人修理,他便穿着底子极软的居家拖鞋,出门下楼,打算去客厅旁边的卫生间胡乱凑合。
还没走到门边,便听到怪异的声响。
相乐生皱了眉,顿住脚步。
敏锐的听觉很快分析判断出,那是,男人的说话声,和女人破碎的哭泣。
从小浸淫在相家秽乱的环境里,虽然算得上“洁身自好”,一直不怎么参与进去,却见过无数次猪跑,相乐生只当是家人又在寻刺激,摇了摇头打算另寻别处。
“不……不行了……”陌生却好听的女音叫停了他的脚步。
相乐生脊背微僵,恍惚间以为自己穿越时光的长河,回到了那个香艳旖旎的梦里。
“呜……小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