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停顿哪怕一秒,相乐生便会抓着她的乳房,狠狠往外揪扯,同时动用全力捣弄那个最深处已经肿痛到不行的花心。

“妙妙要被乐生哥哥玩死了……乐生哥哥饶了妙妙吧……” 她的眼睛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泪水、残留的精液痕迹和被?H干到失神而流出的口水混在一起,把白净的脸蛋弄得脏兮兮的。

相乐生性欲正浓,毫无射意,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掐着高高肿起的花蒂,人为地制造出更多刺激。

他想把这个敏感多汁的女孩子彻底?H坏,把她软嫩小巧的乳头咬掉嚼碎,把小穴干烂干穿,将她玩得比那天夜里还要凄惨几倍。

又做了半个多小时,苏妙已经被他折磨得喉咙嘶哑,浑身瘫软,他才终于尽兴,掐着她的腰,射了进去。

苏妙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地上。

又被……内射了啊……

泪水怎么也流不完似的,又滚落出来。

相乐生站起身,走进浴室,洗去身上的淫乱气味。

热水浇淋完美比例的身体,经过两场大战,他不觉疲惫,反而神清气爽。

洗完澡出来,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衬衣,提上裤子,对着镜子整理形象。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在清俊的侧脸上,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穿好衣服缩在角落里的苏妙恰好看到这一幕,表情有些愣愣的。

她不明白,一个人的表象和内里,怎么能分裂到这种地步。

不管怎样,她还是撑起酸痛的双腿,走到他跟前,抬起小手,试图帮他打领带。

相乐生及时伸出手,挡住了她示好的动作。

他将领带接过,熟练地打了个交叉结,又从公文包的夹层里掏出厚厚一沓现金递给她。

银货两讫,概不相欠。

当然是不能用银行卡的,每一笔转账交易都有记录,他担心会露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