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像是被锐利的刀锋划过,一阵阵钝痛,却还要强颜欢笑着抱住她。

“小凝。”相乐生压制住起伏波动的情绪,亲了亲她的唇,“等很久了吧?我们现在出发。”

白凝有些过意不去:“你累不累啊?要不然我们不出去了吧,点个外卖也一样的。”

见她这样善解人意,相乐生心里越发酸涩,将行李箱搁下,揽着她往外走:“不累,陪你吃饭怎么会累呢?”

等菜的间隙,他递给她一个小盒子。

白凝打开来看,是一枚造型别致的胸针。

白银的质地,特意做旧处理过,古朴却不拙劣,锻成蜻蜓的形状,翅膀上还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

“我去调研的时候,经过一个小村庄,有个老银匠坐在门口,一边叫卖一边现场打银,我看着工艺还可以,就给你买了一个,不值多少钱,拿着玩吧。”相乐生笑道。

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表面,白凝抿了抿唇。

有的时候,她真希望,相乐生不要对她这么好。

他待她越周到,越体贴,她越觉得愧疚,越唾弃自己的水性杨花。

可大部分时候,性格里自私的一面又会跳出来,告诉她,这是他做为丈夫应尽的义务。

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心安理得地享受就好了。

他如果不掏心掏肺地对她好,她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块过日子?

白凝展颜而笑:“谢谢老公,我很喜欢。”说着,已经拨开别针,佩戴在了淡粉色的衬衣上。

一砂锅生滚鱼片粥端了上来,相乐生先给她盛了一碗,然后才盛自己的。

他尝了一口,赞道:“真的不错,味道很鲜。”

白凝眉眼弯弯,一手托腮,另一手拿着筷子给他夹菜。

两个人絮絮聊了些家常琐事,等一顿饭吃完,已经将近夜里十一点。

到家之后,相乐生进了浴室洗澡。

花洒开到最大,热水迅速将头发打湿,顺着曲线流畅的脊背和胸膛往下流淌。

他摸了摸腹部,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水珠飞溅到眼睛里,相乐生用力抹了一把,单手撑住墙壁走神。

做为施虐的一方,都感觉到了不适,由此可以想象,那个女孩子到底有多痛苦。

他还记得昨天夜里,他是怎么插进她窄小的?吕铮?一边操她一边逼她往前爬的。

她哭得很惨,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是,被欲望完全吞噬了的他,完全想不起怜香惜玉,满脑子都是怎么往死里干她,把她彻底玩坏。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啊。

像无数男人一样,相乐生内心泛起微妙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昨夜狠狠吃了个饱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白凝坐立不安。

趁着相乐生洗澡的间隙,她赶快换了保守的睡衣,把身上的肌肤严严实实遮盖起来。

可是,等会儿该怎么应付他呢?

还没等她想好应对之法,相乐生已经走了出来。

他光裸着上半身,只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没吹干,便把她抱在怀里,热烈地吻她。

感觉到他的性器存在感十足地隔着衣服戳着她的腰,白凝僵了僵。

相乐生想的是,小别胜新婚,他不热情一点,难免惹她怀疑。

更何况,想到那个鲜嫩多汁的女孩子,他的性欲也被调动起来。

白凝却在想,要糟。

千钧一发之际,她灵光一闪,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主动伸出双臂搂住相乐生的脖子。

唇舌纠缠,唾液交换,甜蜜的气息越来越浓,萦绕在两人四周的空气开始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