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到一个月吗?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早?是着凉了吗?”

白凝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没想到,连自己哪一天来例假,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相比而言,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真的没怎么上过心。

她“嗯”了一声,用新的谎言来圆这一个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着凉了,肚子有点疼。”

相乐生翻身下床,过了一会儿,端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又拿了片暖宝宝隔着睡衣贴在她小腹处,道:“先观察观察看看,要是还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白凝被他这样妥帖的关心弄得越发坐立难安,扯住他的衣角,“乐生,我困了,你陪我睡会儿吧。”

相乐生从背后抱紧了她,小腹下面硬硬地硌着她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下去。

可他一句不满的话都没有说,反而在她昏昏沉沉快睡着的时候,靠过来亲了亲她的脸。

晚上,两个人说好一起去外面吃饭,

趁着相乐生去地下车库取车的时间,白凝拿着手提包走进卫生间,反锁好门,从包里拿出那板药片,对着镜子犹豫了好一会儿。

最终,她下定决心,将避孕药丢进半满的垃圾袋里,提着出了门。

将垃圾扔进楼道间的垃圾桶时,她长长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