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感意外。
此次因有男女之避,即便是坐于帘幕之后的男子也多与女学学生为姻亲,卓思衡是因为慧衡在女学教书,才有这么个观礼的名额,但靳嘉的女儿才五岁,他又是独子没有姊妹,怎么会来这里的?
“是我夫人要我一定来的。”靳嘉无奈笑道,“她说要让我来看看女学到底是否是名不副实还是真才实学,再决定咱们的女儿将来去不去求学。我拖母亲自长公主处说来个位置旁听,不然没法回去交差。”
卓思衡忍俊不禁道:“女学最小的学生不过一十二岁,你女儿还有多少年才能去就读?怎么这么心急的?”
“我也是这样说的,但是没有什么用,我夫人非说,若是女学因今日之论名噪天下,那就要我提前做好准备,替女儿先到长公主处点个到,预留好位置,免得人人趋之若鹜时错过时机……”靳嘉知道卓思衡是女官学的倡起人之一,也并不避讳身为父母为子女计的琐碎事,不忘补道,“若是我女儿去了,让你妹妹这位女状元多担待担待。”